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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言晚清。
言晚清像是一陣永遠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一陣風,一隻抓不住的鳥。
如今,言晚清倦鳥歸巢,飛回到他的身邊。
有點可惜,但凡言晚清當年沒出國,我跟溫朝生這婚是結不成的。
我有言晚清的聯絡方式,這幾年,我看她輾轉在非洲、波蘭再回國到了陝西、新疆。
最後一站是西藏。
我跟她的聯絡是今天早上,她告訴我她結束了旅程準備回國。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宣戰,我瞭解她。
看到訊息的那一刻,我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等了這麼久、期待了這麼久的時刻就要來了,怎麼能不高興呢?
7
我知道言晚清回國了,溫朝生自然也知道。
果不其然,在言晚清回國的那天,溫朝生晚上沒回來。
我把手裡的工作處理完已經是深夜。
言晚清的朋友圈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準時在11點半更新了。
「終於回來了!!很高興,你一直都在。」
配了幾張圖,看背景是在清吧,昏暗的燈光下有人在彈吉他。
言晚清她們面前撐了一張小桌子,上面擺滿了酒瓶。
正值冬天,言晚清一身紅毛衣看著十分喜慶。
她黑了不少,五官還是那樣明媚。
溫朝生曾說過,言晚清身上有一股野性美。
那是我沒有的。
我就像一塊又悶又規整的石頭,在我身上找不到期待感。
能看得出來在場的不只他們兩個,但言晚清拍的照片裡卻只出現了溫朝生的身影。
溫朝生那樣我見過,在四年前,整個人十分柔和,好像天地間他就只看得見一個人。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看著照片裡兩人的笑意頓覺刺眼。
我突然發狠把手機丟了出去。
周遭安靜下來,看到照片時就縈繞在我耳邊的嗡鳴聲也一瞬間消失。
我靜靜坐了幾分鐘,隨後收拾東西,開車去了溫朝生爸媽家。
8
溫母開啟門見到我,十分驚訝,連忙讓我進門。
來時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此時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紅著眼開口:「媽媽,我手機在家摔壞了,現在朝生還沒有回家,我聯絡不到他。」
溫母連忙安慰我,連溫爸都驚醒了。
兩人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