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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周昊在那家銀行的身價大約是這個額度的五倍。
唐易從部門的小工頭當上小領導,如今翻身農奴當了老闆,眼裡全是白手起家或從底層爬起的艱辛不易,偶爾也難免有些點小小的自得。可是現實卻是他至今的所有努力,連周昊一個月的利息都不如。
他隱隱有些明白了周家的顧慮,只是明知道這些差距和距離,他還是抵不住這一的攻勢,也或者是自己內心一的空廖。
空瓶總要新酒裝。
他磋磨了這許久,早晚會找一個人,過完後半生。
日暮之後天色逐漸壓黑,酒店的落地窗外面狂風大作,雨勢驟然緊了起來。唐易另開了一間和周昊同層的客房。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像是要遭遇世界末日,他無端的有些憋悶,於是開了一瓶酒自己喝了兩口。
半瓶小酒下肚,意識卻愈發清醒。
兩年前的晚上也是這樣的大雨,他那時候他已經和顧言廷說了要分手。後者怕唐易冒雨回去於是自己躲了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準備過夜。唐易那天晚上心神不寧,拿著顧媽媽當藉口把他喊了回來。
顧言廷晚上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楚的很。那種小心翼翼想要靠近卻又怕吵醒他的舉動讓唐易忍了忍,只當自己賞給他的最後一點溫柔。
得知顧言廷跟著他表哥走了的訊息時,唐易坐在咖啡館裡。胖子走後他面容平靜,一方面佩服自己的淡然一邊伸手喚過服務員要咖啡。
服務員過來的時候面容古怪,幾次之後終於忍不住,禮貌而小聲的提醒,“先生,您要的這幾杯都還沒喝呢,是口味不合適嗎。”
唐易當時落荒而逃,心想原來你也沒有多好受。
顧言廷走後他終於落了個乾淨,可是即便不問他也能料到對方的日子並不會好過。顧言廷不善言辭,在大學的時候簡單的像是一張白紙,畢業之後也曾雄心壯志過,被唐易打壓之後才頗為不情願的窩在了那家設計公司。
唐易不知道自己所託非人,在顧言廷最初工作的半年裡,對他還多有要求。那時候他特別想要一個家,於是花光了倆人的積蓄付了那套小房子的首付。拿鑰匙之後倆人沒錢買傢俱,於是買了防潮墊和一個褥子,鋪在身子底下打地鋪。
冬天的時候地上反潮,早上醒過來之後背上發涼,防潮墊下面溼漉漉的一片。顧言廷不像他從小吃苦到大的,沒多久就挺不住了。唐易狠狠心去買了一張沙發床讓他睡,那時候他是真愛對方,自己在沙發下面打地鋪,看著顧言廷在沙發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