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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偉笑了笑：“這又不是在東方國，想做個婊子儘管做，沒必要又當又立吧？”
東方娜臉色一沉：“用東方國的標準衡量，我確實是個婊子，但婊子也有自己的審美，你知道你比你哥差在哪裡嗎？
賈二虎有了本事，可以說鐵肩擔道義，滿滿都是愛國情懷，雖然不是公職人員，卻願意做無名英雄，和所有對抗自己祖國的敵人戰鬥。
你呢，有了本事之後，就在一個婊子面前耍威風嗎？”
趙嘉偉嘆了口氣，繞到老闆桌的裡面，一屁股坐在了老闆桌上，伸手撥動著老闆椅，讓東方娜面對自己，然後笑道：“就像你的丈夫還在監獄裡一樣，我是否有未婚妻，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的開始並沒有錯，你是為了對付我哥賈二虎，才跟我上的床，我也是為了證明自己將來會比他強，才跟你發生了關係。
只不過當時不管是你還是我，又或者我們兩個聯手，好像都對付不了他。
也許你以為你已經愛上了他，但殺母之仇，恐怕已經刻到了你的骨子裡，只不過你沒有能力報，所以才活在自欺欺人的憧憬中。
你跟我哥會有結果嗎？
在他所有女人當中，你覺得你能排第幾位？
他能跟那麼多女人上床，唯獨沒有跟你上床，即便是今天即將要離開西國，都沒打算跟你見一面，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東方娜當然清楚是為了趙嘉偉，但趙嘉偉的這番話卻讓他陷入了迷茫：“你究竟想說什麼？”
趙嘉偉解釋道：“能被別人利用，足以證明自己的價值，能夠利用別人，足以證明自己的能力。
雖然我現在的能力不一定比我哥強，但也不見得比他弱，再加上我對他永遠懷有一顆不服的心，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收買我，並不能排除我不會置他於死地的可能性。
”
東方娜不屑道：“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趙嘉偉搖頭道：“看來這次東方國之旅，你不是被徹底嚇破了膽，就是徹底迷失了自己，怎麼連人話都聽不明白？
你可以利用我做任何事情，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
我也可以利用你做任何事情，同樣也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換句話說，你、我和我哥哥之間，一切事情皆有可能發生，就看誰有能力利用誰，誰又願意被誰利用。
如果你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完全可以把我們兄弟倆玩弄於股掌之中，否則，你恐怕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