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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謝鈺才走沒多久,院裡就來了個客人,景平公主人未到聲先至,看著正在吃早飯的沈椿便打了個招呼:“三弟妹在用早膳?你夫君沒在吧?”
沈椿搖了搖頭:“他去上朝了。”
她邊說邊站起身,猶豫著該給她行家禮還是臣禮,身子半蹲不蹲晃晃悠悠,景平一見便噗嗤笑了,忙把她扶起來:“可別這樣,我是特地來謝你的。”
沈椿疑惑道:“謝我什麼?”
景平笑眯眯地道:“謝你昨天幫我和二郎說話。”她示意侍女遞上食盒:“都是一家人,送別的反倒生分,我那做點心的嬤嬤是宮裡出來的,你嚐嚐可還合你口味。”
沈椿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她昨天為了謝錦兩口子大著膽子和謝鈺爭辯了幾句,沒想到她居然為這點小事兒上門道謝——這還是她婚後第一次招待客人,一時興奮過頭
,把自己新做的,最寶貝的一隻雞毛大毽子作為回禮送給公主。
春嬤嬤死活沒攔住,眼皮抽抽地看著沈椿把雞毛毽子遞給了金枝玉葉的公主,她絞盡腦汁地想著怎麼找補,沒想到景平單手一拋,那毽子在空中翻了個花兒穩穩落在她腳尖兒。
沈椿再沒見過這麼好說話的貴人,一下跟見了父老鄉親似的,激動得不得了。
不止是沈椿瞧景平順眼,景平也挺喜歡她的,她母妃是武將家裡出來的,養的她也是心直口快最煩彎彎繞繞,也因為這個沒少吃虧,如今見沈椿就覺著挺透脾氣。
倆人的出身雖然天差地別,但說起話來卻是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都快到了午膳的點兒,外面也起了風,有個年長的侍女捧著斗篷走進來:“殿下,二郎君說起風了,特地讓奴來送件斗篷給您。”
她忍不住笑道:“二郎君還問,您什麼時候回來?兩個時辰不見,他已經開始想您了。”
話音剛落,屋裡的僕婦都是一副忍笑的表情,景平自己也撐不住,笑罵道:“讓他別囉嗦了,我這就回去!”
沈椿一臉羨慕:“二堂兄對你真好。”
景平擺擺手,明著嫌棄,實則炫耀:“他也就這一點長處了,就是有時候膩歪過頭,實在煩人。”她都成婚五六年了,說話也不避諱:“有時候讓他纏的,一纏就是幾個時辰,鬧得我早上都起不來。”
她說完起身走了,沈椿卻坐在原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總算搞明白昨晚上到底哪裡不對勁了——就像景平說的,要是倆人感情真的好,怎麼膩在一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