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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做。
我也覺得媽媽很可憐,可是這一年來,她完全不曾和我聯絡過。我偶爾會對她連一通電話也不打給我感到難過,但是一想到她光是為了走出內心的傷痛就已經費盡心神了,我便放棄了對她的期待。
“我和爸爸一起去。”
吃完飯後,當爸爸粗手粗腳地開始洗碗時,我告訴他自己的決定。爸爸並沒有回頭看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h4>2</h4>
從星期二開始,我就無法上學了。
我並非因為突然受到爸爸要去美國的打擊而不能上課,真正的原因是很多日本人在孩提時期都會得到的病。
從星期一晚上開始,我全身上下就開始長出一顆顆紅色的疹子,而且還開始發燒。
我一告訴爸爸這個狀況,他便說:“明天不要去學校,天一亮我們就去醫院。”到了醫院後,醫生看了一眼便做了“這是水痘”的診斷。
就算返燒了,但是直到水痘破掉結痂之前,還是會傳染給別人,所以絕對不能去上學。一般情況下大約一星期就會痊癒,在那之前要乖乖地在家休息。就算很癢,也不能去抓……
真是令人痛恨的狀況。
如果跟爸爸去美國的話,最晚第三學期開學我就必須辦理轉學手續。將來會不會再問來這個地方,誰也說不準。不論是俊生或是小葵,甚至是跟我說“下次再請你吃比漢堡更好吃的東西”的新名大哥,我都無法再見到他們了。而我居然得在這個緊要關頭,關在家裡休息一個星期……
這時候水痘已經蔓延到我的全身,手腳、胸口、背部、臉上還有頭皮,全都癢得不得了。
在我臥病在床的第三天還是第四天,俊生曾經打過一次電話來。
可能是因為發高燒,我只記得一些片段的對話內容,不過我的確記得他問了“你開啟那個秘密盒了嗎?”在俊生給我那個盒子後幾天,我的確花了一點心思想開啟盒子,可是當時並沒有開啟。我還記得他也問了我“需不需要提示?”但我全身又累又癢,實在提不起力氣講這些事情。
小葵也很擔心地打了幾次電話來。
“我已經長過水痘了,所以不用擔心會被傳染。”
但我還是拒絕了她來探望我的要求,因為我不想被她看見自己滿臉痘子的臉孔。
就這樣過了一星期,水痘終於開始結痂——
我收到了一張明信片,上頭寫著:
十二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