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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改了主意,“你說孤心不靜,難道你就心靜了?若是往日,你總會給孤留幾分面子,從不曾讓孤輸得如此難看,心不靜的人分明是你。”
沈徹修長的指間還夾著漆黑的棋子,聞言才擰著眉看了眼棋盤。
確實如沈景安所說的,黑棋肆無忌憚的遍佈棋盤,白棋唯有幾粒,可憐兮兮的被包圍著。
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明明事情都很順利,案子破了人也抓到了,他也不必再日日出入這讓人厭惡的深宮,可他卻無絲毫暢快之感。
以往每破一個案,看著那些人被他落下深淵煉獄,他都會有種意外的快感。
而這次他卻覺得無趣的很,萬物皆與他無關,甚至方才下棋時腦子裡只有殺戮和贏。
沈景安說得對,為了顧及這病秧子微弱的自尊心,每每與他下棋都會不留痕跡的裝出贏得並不輕鬆的樣子,今日竟然忘了。
沈徹把玩著手中的棋子,不留情面的冷聲道:“是你毫無進步,半點儲君的樣子都沒有。”
沈景安聞言也不惱,立即裝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哪國的儲君都不會像孤這般風吹就倒,你這人真是不講道理,自己心情不好就拿孤出氣,我可沒惹你。”
知道他是裝的,沈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想與我講道理?先打贏我再說。”
“與你打?孤是不要命了嗎,孤才不自找沒趣。對了,你的那個新媳婦呢,怎麼不見你帶進宮玩,瞧母后的樣子很喜歡她,你該不是太過寶貝,不捨得她出來見人吧。”
提到這個新媳婦,沈徹就自然的想起了今日發生的事,呵,確實是個寶貝,不過是個謊話連篇的騙人精。
黑子從他的指間滑落,擊起清脆的餘音。
“你今日話怎麼這麼多,好生聒噪。”他原是想找個去處安靜一會,卻不想愈發的亂他心神,說完也懶得理沈景安轉著輪椅就走。
沈景安這才發現不好,他會提起林夢秋也是為了逗沈徹高興,沒想到反而踢到了鐵板,他就是在為林夢秋而生氣。
看他出去,趕緊跟著追了出來,“欸,你這人怎麼贏了棋就走,孤還有話沒說完呢,你等等,你要走好歹把這個帶上。”
他本就身子虛,跑了幾步就有些喘,扶著胸口咳了兩聲,再抬頭去找,便見那遠在長廊盡頭的背影早已停下,無奈的轉過了身。
“御醫說你是春日咳,讓你靜養,你跟著出來作何。”
“誰讓你不聽孤說完就走,把這個帶上,你別總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