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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又有各自的小團體,三三兩兩談得正歡。 常錦星起初還以為是個清純的小女生,自己說不定可以乘虛而入一番,但看這情況,他絕對不可能駕馭得住,於是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去招惹。
“小哥。”
孔禹說:“能不能幫我拍幾張?”
常錦星點點頭,找了光線好的地方,孔禹便坐在喝下午茶的地方,於落地窗前拍照,朝他說:“不要網紅照。”
常錦星答道:“我知道。”
同時心想你就是網紅,還不要網紅照,做人不能忘記初心。
這幾天裡他學會了多拍他的主顧們,畢竟是他們出的錢,少拍那些被帶上船的遊伴,畢竟他們也只是提供情緒價值的工具而已──這麼想來,大家都是工具,工具何苦為難工具?
一個工具給另一個工具拍照時,常錦星還是儘量給他拍得好看點。
“加個聯絡方式吧。”
孔禹等到沒人的時候,朝常錦星說:“回頭傳給我。”
常錦星於是加了個孔禹的聯絡方式,但他毫無與他上床的慾望。
一來很累,二來對方也看不上他,從前置身其中他尚未察覺,現在跳出之後用旁觀者視角來審視,漸漸地明白到了曾經的自己在做什麼──他就像更低端的孔禹,靠攀附他人過活。
這世界上以攀附為生的人很多,說不上對錯,能成功攀上也是門技術,不存在鄙視與否,但常錦星既然決定了不再這樣,便不會再回頭了。
郵輪之旅即將結束,期間常錦星想找人說說話,便挨個問候了他的室友們,其中鄭維澤表現得最積極。 常錦星炫耀式地給他發了幾張郵輪上的照片,鄭維澤便充滿了豔羨,話裡話外露出了自慚形穢的情緒,覺得常錦星的生活與他相差太遠了。
常錦星一時牛皮吹過了頭,不得不又回來安慰鄭維澤一番,編了個故事告訴他自己只是跟一個充滿老頭老太太的旅遊團出去拍點海上風光片。
給張宇文看照片時,張宇文大概就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但張宇文不會有什麼觸動,因為這種郵輪派對他一直覺得很無聊,一群人在船上叫雞或鴨,猶如自帶雞鴨找個地方野餐,來來去去無非白天喝酒曬太陽,晚上喝酒上床,還不如在家裡打遊戲。
常錦星又給嚴峻看照片,嚴峻總在伺候女兒,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充其量只是問了句:【多少錢一晚? 挺貴吧? 】
常錦星:“不知道,得好幾萬吧。”
常錦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