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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過婚也無所謂,不能因為結過婚就剝奪了他愛與被愛的權利。 張宇文開始在內心深處給霍斯臣洗白了,每個人都會接受自己希望的解釋,連張宇文這麼理性的人也不能免俗,從這點上看他與一廂情願愛上直男的鄭維澤實在沒有多大區別。
重點在結過婚又離婚了嗎?張宇文心道,重點在於欺騙,他沒有告訴自己實情。
可我自己不也一樣嗎?繞了半天,又回到根源問題上來。 他們都有朝對方隱瞞的事,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張宇文允許隱瞞,只要不是劈腿這種原則性錯誤,其他的事,他都不太關心…… 事實上他對愛情的態度也是如此,雙方都允許有所保留。
比起真正感情破裂的人,現在的張宇文尤其痛苦,如果能確定自己不再愛他,反而好辦得多,打幾天遊戲喝幾場酒便忘了——就像他的前任,分手時張宇文親眼看著他離開,突然就熱愛全無,那層光環一消失對方就變成了陌生人。
奈何他還愛著霍斯臣,這就很難。
唯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給他機會解釋,先原諒他。
也許某一天張宇文會突然間不再愛他,屆時也可以新仇舊恨一起清算,再一腳踹了他。
至少現在,張宇文放不下。
這個夜晚,江東全市的花燈都亮了起來,從江南到江北,流金江兩岸盡是閃爍的燈火,映在江水之中,猶如仙境宮闕。
霍斯臣來了,他把車停在江灣路七號外,走上前,站在門外,像個被罰站的小孩般猶豫不決。
此刻,其他人正在嚴峻的房間裡低聲又緊張地談論著——人生大抵充滿煎熬,張宇文在床上煎熬、霍斯臣在門外煎熬、嚴峻則在樓下煎熬。
“他睡了嗎?”
嚴峻緊張地問。
“沒有。”
常錦星答道:“我看了下房間的門,開了條縫。”
“你去吧。”
陳宏推了下嚴峻,說:“去和他聊聊。”
嚴峻大致從室友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在這時,他反而鼓不起勇氣去安慰張宇文。
嚴峻焦慮地說:“他現在肯定想自己一個人靜會兒。”
“你去吧!”
常錦星說:“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上啊!”
“不好吧。”
鄭維澤說。
在經驗豐富的常錦星的攛掇下,嚴峻本來差點就要去陪張宇文了,聽到鄭維澤這話時,心裡的道德在作祟,又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