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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救他的可能。老弟,你馬上到公社我辦公室,給陳部長打個電話,請他幫忙跟張公安打個招呼,從輕發落,把這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沈兵回應:“這事兒我打電話就行,姐,你先回去,別再哭哭啼啼的,有阿哥和老弟在,會想法子的。”沈桂好聽完兩兄弟的話,抽抽搭搭地先回了家。
隨後,沈祺正直奔公安辦公室,見到張公安便問:“聽說供銷社出事兒了?”張公安面露遲疑,最終還是說道:“是你妹夫,他出了事。”沈祺正道:“我去看看他,勸他坦白從寬,咱們都是老同志,得懷著治病救人的心思對待同志不是?”張公安本想阻攔,但聽他這番義正言辭的話,也只好一同前往。
沈祺正走進審訊室,對著黃清數落起來:“哎呀,你都這把年紀了,革命工作幹了這麼多年,怎就這點覺悟都沒有?是不是近來思想起了波動,或是有人教唆,又或是見別人這般你就跟著學?哎呀,你真是犯下大錯!你得老老實實坦白,組織會相信同志,會信你的,但必須把自己的事兒交代清楚,這樣組織才能信你!”
張公安在一旁,無奈讓開。沈祺正偷偷遞了張紙條給黃清,輕聲道:“好好反省,家裡還盼著你呢,剛才你老婆找我哭得死去活來,你認真配合組織。”沈祺正走出審訊室,又對張公安說:“張公安,咱們得秉持治病救人的原則,儘量讓他改過自新,同志嘛,咱們得寬容些。”說完便離開了公安辦公室。
另一邊,阮明正被另一個保衛科科長審訊,他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交代:“黑市是黃清和金星操縱的,我只是負責交易。”接著又辯白:“這事兒不關我的事,都是金星他們。”這時,張公安走了進來參與審訊,質問阮明:“你別總推卸責任,可他們兩個不在場,你有什麼證據指認是他們?”阮明一下子傻眼了,“我咋證明?平常都是他們給我糧票、緊俏物品讓我賣,賣完就分錢,那些票據、工業票都是黃清的,其他票據也是金星給我的。”說完便嗚嗚哭了起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們兩個混蛋教唆我乾的,我不好拒絕,他們是主犯,我就拿一點點分成。”張公安嚴肅道:“咱們一切憑證據說話,不是你被抓了你就隨便亂說。牽涉的人越多,案子就越大,你自己好好掂量。”說完狠狠瞪了他一眼,拍了下桌子轉身走了。阮明仔細一想,壞了,牽涉面越廣,自己又沒證據,確實沒辦法,乾脆就咬死只認這一次,反正這次就幾張工業票,估計也不會受到太重的處罰,於是下定決心只認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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