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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情談妥。”
卓群靚媽微微點頭,關切地說道:“你路上千萬要注意安全。”小楊帆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期待說道:“哥哥回來要送我一隻電子錶哦。”凌晨笑著應道:“好的。”隨後,他迅速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與阿生提著四瓶茅臺,朝著許科長的兩層洋房大步走去。
凌晨來到門前,門被許科長夫人開啟,她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你們快點進來,飯菜都快好了,老許正在茶室下棋呢!”凌晨與阿生步入茶室,只見許科長正與兩位中年大叔圍坐在棋臺旁,許科長正與其中一人對弈。見到凌晨他們進來,許科長便對那兩人介紹道:“這是我徒弟小凌,這兩位分別是胡科長和廣州柴油機廠的劉科長。”凌晨趕忙禮貌地向二位科長問好,並恭敬地奉上四支茅臺。許科長與劉、胡二位科長看到茅臺,眼中都閃過一絲光亮。許科長笑著說:“我早就跟你們說今晚有好酒好菜招待,還有‘棋湯’給你們下飯。”所謂“棋湯”,是廣東人常說的下棋輸家的開胃湯,帶著些許譏笑之意。與許科長下棋的劉科長打趣道:“你這臭棋簍子,就會說大話。我聽前天晚上和你下棋的老黃說,這位靚仔比你厲害多了,怎麼就成你徒弟了?”許科長卻厚著臉皮回應:“徒弟不一定就比師傅差,不信你問問小凌,他是不是我徒弟。”凌晨很是乖巧地配合道:“師傅,我永遠都是您的徒弟!在您手下我從沒贏過棋!”兩位科長,我的確是許叔的徒弟。凌晨走近棋局,發現許科長局勢不妙,處於下風,對方尚有車馬炮三卒士象齊全,而許科長這邊只有車馬雙兵且缺象,帥位還被圍攻,面臨當頭炮且車馬歸邊的險勢,稍有不慎就會被將死。這時許科長又使出他那厚臉皮的招數,說道:“我去看看廚房炒菜好了沒。”然後招呼凌晨:“徒弟,幫師傅贏了這位劉科長。”劉科長似乎已習慣許科長這種無賴行徑,對凌晨說:“坐吧,小凌,你師傅都這樣了,不如認輸吧!”凌晨坐下,沉穩地說道:“先看看,不到最後一刻,勝負還未可知。”
凌晨坐下,雙眼緊緊盯著棋局,大腦如同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他輕抿嘴唇,稍作思索後,果斷地伸出手,指揮著馬快速躍出,馬蹄聲彷彿在棋盤上噠噠作響,此馬一動,宛如在敵方的攻勢浪潮中豎起了一道堅固的壁壘,巧妙地截斷了對方車馬炮之間的緊密聯絡,令其原本如洶湧潮水般的強攻勢頭瞬間受挫,同時,馬的站位隱隱對敵方的車構成了一種潛在的威脅,使其不敢輕舉妄動。劉科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原本勝券在握的篤定神情開始有了些許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