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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威沉默地點了一下頭,沒有說再多。
哨子知道吳威現在的心情肯定很複雜,便不在說話,繼續吃自己的面喝自己的酒。
一旁的趙潯聽了全程,對目前無盡列車上倖存的志願者的情況也都有了大概的瞭解。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
第一批的那位倖存志願者不能輕易招惹,另外兩位志願者找他們也沒有多大用處,一個沒有能力幫忙,一個不願意幫忙。
所以,吳威之前和短髮女人、阿杰商量的計劃必須全部推翻,重新制定計劃。
就看這三個志願者能不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了。
趙潯吃著雞腿,面色平靜地看著神色複雜的吳威。
直到幾人都吃完了飯,吳威才再次開口。
他提醒哨子:“你還沒有把他們的名字和車廂、包廂號告訴我。”
哨子露出意外的神色:“我都這麼說了,你還打算找他們?”
“我還沒有考慮清楚,這件事我也不能一個人獨裁,”吳威實話實說,“所以先問清楚資訊,等我回去和同伴商量好再說吧。”
“行。”哨子也不廢話,爽快地說出了那三個志願者的資訊,“八月份登上無盡列車的那位志願者是個女人,綽號叫‘絲巾’,她一直都圍著一條絲巾,大家就這麼稱呼她了。”
“五月份登上無盡列車的那位是個非常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還未成年,綽號叫‘白貓’。據說是有人覺得他白白淨淨的,很像一隻貓,就起了這個綽號,後來這個綽號就一直跟著他了。”
“第一批倖存的那位志願者,大家都稱呼他為‘死神’。原因不用我多說了吧?他殺死的志願者數量,可能比在求生遊戲裡死去的志願者數量都要多,‘死神’這個稱呼,當之無愧。”
吳威的眉頭緊皺,臉上的神情很是難看。
顯然,再次聽到“死神”殺死其他志願者這件事,還是讓他感到難以接受。
尤其是在聽到“他殺死的志願者數量,比在求生遊戲裡死去的志願者數量都要多”的時候,他的心頭不受控制地微顫。
這種對比,更加表現出了“死神”黑化的事實,也透露出了“死神”的殘忍。
換個角度來說,如果死神不對志願者下殺手,原本可以活下來的志願者不會只有這麼幾個。
這樣的認知,讓吳威的心裡又多了一些難以言說的憤怒。
哨子沒有太在意吳威的情緒變化,繼續說:“絲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