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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出來一趟怎麼還抑鬱了?」
領主喝著快樂水:「青春期的叛逆吧,我二十六歲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在想些什麼。」
我抬頭看他。
您老貴庚啊?
領主打了個嗝,感慨道:「不知不覺,我馬上就要二十七了呢……已經兩年沒有喝過快樂水了啊。」
53
基地人都說我長大了。
「小啞巴啊,出去歷練一趟變沉穩了。原來滿大街的阿巴阿巴,現在話都不說了。」
唯一不變的是,我依舊每天去瓜田看月亮。
領主今天不嘆氣了,改喝酒了。
果然去一趟第一高樓就富裕了啊,喝酒都能配三個菜了。
領主喝多了就開始吹牛。
那故事翻來覆去我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
從華國農業大學到北部基地,他二十七年走出了不一樣的人生軌跡,可卻又沒有離開過田地。
他甚至信誓旦旦跟我說:「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從來不說謊!」
我翻了個白眼。
看來領主是真喝多了。
他被蛇咬的時候還騙我藏寶地呢,歷歷在目!
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我去上個廁所……嗝……等我回來。」
可我等到金黃的月亮都變得透明,他也沒回來。
我撓撓頭,這是放我鴿子啦?
有點後悔,早知道昨晚多吃一個瓜啦。
54
領主失蹤了。
整個西部基地都亂成了一鍋粥。
其他基地紛紛發來「賀電」。
北部基地:「嘿嘿嘿,我早就說年輕人搞基地得出大事,嘿嘿嘿。」
東部基地:「靠北啦!你們基地不行啦,直接加入我們啦,機槍大炮火箭筒管夠的啦。」
南部基地:「……」
怎麼只有南部基地不說話?
是那個女領主太高冷了?
我不知道。
但是北部基地和東部基地還在口嗨的時候,南部基地的人已經到達我們門外了。
哦吼。
咬人的狗不叫啊。
55
基地人一致推舉我做代班領主。
我驚慌失措。
我是個喪屍啊。
靠北啊,怎麼這麼離譜。
阿祖能不能現在帶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