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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媽媽掉眼淚了啊,芍芍不說,媽媽都不知道。
你和哥哥要記住,掉眼淚的時候,不能用手去搓眼睛,搓眼睛會難受。”
她掉眼淚的時候沒忘記教孩子生活小常識。
說完,她就拿了條毛巾擦臉。
她應該是掉眼淚時表面情緒最穩定的人了。
站著掉了會兒眼淚後,坐到椅子上掉。
在一大兩小注視自己的時候,依舊面不改色落淚。
只有一種時候,她才會不好意思被丈夫和孩子們看著:“我要擦一下鼻涕,你們別看我了。”
她從兜裡拿出草紙,作勢要擦鼻涕。
爸爸和孩子們轉身過去。
冉文霜瞧著一大兩小跟罰站似的,擦過鼻涕後,讓他們轉過來。
升升問媽媽為什麼掉眼淚。
他不是妹妹,他沒那麼好騙的。
媽媽絕對不是無緣無故掉眼淚。
冉文霜不隱瞞:“因為很多事情忍不住掉眼淚,本來還能忍,看到爸爸的傷就忍不住了,你們可以看看爸爸的手,再仔細看看爸爸的臉和脖子。”
兩個小朋友各抓住爸爸的一隻大手,仔細研究爸爸的手。
爸爸的手本來就粗糙,這沒什麼好說的,可是在粗糙的手上卻多了許多傷。
有幾個指甲開裂,指甲已經剪到很短了,還是能看出暗紅色的血汙。
小朋友們白嫩的小手和爸爸傷痕累累的粗糙大手形成鮮明對比。
再看看爸爸的臉和脖子,仔細看能看出曾經被蚊蟲叮咬或者過敏的痕跡。
小朋友們分不出過敏和蚊蟲叮咬有什麼區別,一律當成蚊子包。
他們沒有手劃傷,指甲開裂的經歷,不確定爸爸手受傷是什麼感覺,被蚊子叮咬可癢可難受了。
升升拿花露水給爸爸擦。
明知道花露水沒用,謝衡還是配合孩子,擦了點花露水。
冉文霜看時間:“今天來不及了,晚飯隨便應付一下,明天給你燉只雞吃。”
她不再掉眼淚,先去做晚飯了。
今天包括以後都不打算問丈夫有關災區的狀況,問了只會揪心。
謝衡也沒打算說出來。
孩子們抓著爸爸的手問爸爸是怎麼傷到的,他只回答說不小心。
輕描淡寫一兩句話就帶過去了。
孩子們體會不到疼痛,眼睛卻是不瞎的,知道爸爸肯定很疼,忍不住心疼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