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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了自己的一個個缺點。心裡“嗚哇”一聲，想想就覺得糟糕，相較於申鶴她們而言，實在是稱不上好。
與之相對的優點，又有多少？
申鶴她們的誇獎，基本上是對自己表面形象的誇獎吧？比方說凝光總說“你的忠誠心很讓我滿意”“真會關照人”之類的。
那是因為這樣做能賺取點數。
對於自己真實存在的優點——可能性存疑——，她們又並不清楚。
“我是還不完全懂你啦，但你也得讓我懂才行呀。”——胡桃的聲音繚繞在耳邊。這讓秦雨莫名感到焦躁煩悶。
申鶴她們並不清楚，是因為自己不讓她們去看、去發現。
而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己的一些事情，或許僅有別人才能看得明白。
但是不讓她們看見的話，她們又怎能明白？
或許，一切都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糟糕？只是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到底這也只是假設。
“如果”也好，“或許”也罷，到底是可能。
或許一切並不像想象的那般糟糕，同時也有“或許一切就是如想象般的糟糕”的可能。歸根結底，都沒有得到證實。
所以放心不下來。
比起“可能”“應該”這種詞，秦雨更想要“肯定”或“絕對”一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