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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想著數學公式，但發現它瞬間加劇了睡意之後，就改為了背誦文學。
然而睏倦之時，大腦是難以正常運作的。
上一秒剛記起來，後一秒又忘了是什麼，最後竟一個字都想不起來，只能在腦海裡念著“噫呼嗚呼阿呼”這般聽起來像是咒語的，不成文的字詞。
接著就撐不住，意識飛也似的沒了。
好在申鶴察覺到了秦雨的異樣，眼疾手快地在她往後倒下時，伸手抱住了秦雨。
“秦雨？”申鶴的表情有了變化，她微微皺眉，立刻把手指輕按在秦雨脖子上，感受著她心臟的跳動。
接著又注意到秦雨呼吸平緩，申鶴的眉頭自然而然地舒展開來。
“睡著了嗎。”
還以為是突發了什麼症狀，沒事就好。
但申鶴怎麼也沒想預料到，秦雨會在剛打坐沒多久就睡著。
上一次一起打坐，可是坐了許久都還意識清醒。
興許是沒休息好，想來要她如此之早過來拜訪，是為難她了。縱使是為了送禮，也不應當讓她勉強自己...這次是自己的不是。
申鶴如是想著，手指輕輕拂過秦雨的劉海。
她小心翼翼地緊抱著秦雨，站起身，走回屋中。
脫下秦雨的鞋，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申鶴靜靜地注視了片刻，眼神帶著一絲柔和。
“放心睡吧，有我在，沒人能打擾你。”
有的話...那就讓他們消失。
秦雨的手不知何時輕輕握住了申鶴的一根手指，申鶴不願打擾她休息，想要抽開，然後到屋外繼續打坐修行。
然而這時，申鶴察覺到秦雨的鼻樑上劃過一滴水珠。
這是...淚水？申鶴見狀，便放棄了出屋的打算，轉而坐在床頭。
抽出秦雨握著的手指，申鶴把手伸向秦雨的臉，彎曲食指，輕輕拭去秦雨眼角浮現而出的淚光，順勢而為地撫摸了幾下這烏黑的髮絲。
“安心，我哪裡都不會去的。”
大抵是在做噩夢吧，聽聞若是休息得不夠好，一睡覺就會夢多。而要是身體狀況本就不佳，還可能會做噩夢。
只是不知秦雨此刻做的是怎樣的噩夢。
此刻既然無法打坐的話，那麼就閉目養神吧，順便好好思索晚上的禮物。
話說回來，看著自己日常睡著的床上，躺著另外一個人...這種感覺當真奇特。就像是自己原本的生活被滲入了、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