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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比起當初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放在以前,她絕對不會這樣大喊大叫,以她的個性,只會安靜地思索著如何對付我。
她的反應越是強烈,我內心就越安定——人只有在被別人觸碰到了最核心的利益時,才會卸下一切偽裝,露出原本的樣子。
我滿臉無辜,聲音也透露著單純,「表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是表姐夫自己要來的,我又沒叫他來,你要罵人也不是罵我吧?」
因為她只能罵我。
她家境太一般了,顧凌會看上她,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少手段。
不管如何,她在和顧凌的感情中,永遠都是被動方。
她不敢跟顧凌扯破臉皮更不敢做出過激的事情,她害怕失去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向暖,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賤啊,你是不是就看不慣我好?你有本事自己去找男人,幹什麼非要我的!你——」
她的辱罵聲還在繼續,我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依稀還記得,媽媽跳樓的第二天早上,她說過的那句話。
「是大姨夫自己找我的,我經常去他家,那不是想跟妹妹多玩麼?我這麼年輕,我喜歡誰不好,為什麼要勾引大姨夫?我真的沒有!」
是啊,錯都是別人的,怎麼能是自己的?
我低頭看著樓下,顧凌的手機響了,他抬頭看了一眼我的位置,掐了電話,離開了。<olstart="6"><li><li><ol>
這一個月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
而表姐孩子也滿月了,他們辦滿月酒,是要邀請我的。
剛到酒樓,看著隆重的裝飾和來往不絕的客人,我的笑容愈發嘲諷。
她釣到金龜婿,辦得隆重一些也是應該的。
外婆家的人全部去了。
看著他們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我只覺得一顆心都在滴血。
當年的事,因為我媽媽死了,爸爸精神不好,我的家庭已經在支離破碎的邊緣。
我年紀小,但也看清了很多事,在混亂一段時間後,我說表姐害死我媽媽,表姐說不是,還說我說渾話。
大姨擋著很多人的面扇了我一巴掌,「胡說八道!」
大姨眼裡的威脅我現在都還記得。
我還記得的是,那時候她女兒懷孕流產她陪著去的,她居然說她不知道。
大姨知道,我也知道,我爸媽也知道。
爸媽死了,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