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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一層關係,唐泛跟潘賓之間的關係不可謂不近。
唐泛也知道,他這位師兄其實並不是什麼jian臣,只不過才能平庸了一些,又怕事了一些,所以他亦是盡心盡力為潘賓打算,聽了潘賓的抱怨,也不惱,反倒微微一笑:“我與師兄打一賭如何?”
潘賓有點不悅,心想雖然私底下喊師兄無妨,可我還是你的上官呢,怎可這般尊卑部分,不過礙於老師丘濬的面子,他也不好計較太多,輕咳一聲道:“可有彩頭?”
唐泛指了指眼前的空碗:“若我贏了,師兄就還請我吃一碗肉臊湯麵罷。”
潘賓笑言:“也罷,看來你又要請我吃上一回了。”
雖然因為恩師的緣故,潘賓對這位小師弟多有照拂,但他心裡委實沒將把唐泛的話當回事。在他看來,唐泛初入官場,年紀又輕,哪裡懂得這其中什麼利害關係,只要不給他惹禍已經不錯了。
至於自己老師對唐泛的讚語,潘賓更加不放在心上,他覺得老師在學問方面是大家,但在做官上著實不怎麼樣,否則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過去,官位竟然比當學生的還要低。
武安侯府長子猝死的事情很快上報,順天府這邊,潘賓沒有采納唐泛的意見繼續追查下去,而是私底下與武安侯溝通一番之後,直接在結果上將鄭誠認定為“脫陽急症驟發而死”,這樣一來,當時在場的婢女阿林就難辭其咎了。
但最後如何判,並不是順天府就能說了算,因為事涉武安侯府,武安侯自己肯定會去找皇帝,最後也肯定會由皇帝來定奪。
照理說阿林又沒有直接殺人,就算真的勾引了鄭誠,間接致他死去,頂了天也構不上死罪,充其量就是流放,但是一個單身女子被判流刑之後要受多大的罪,想想也知道,一路上未必能夠或者到達目的地,更何況她得罪的是武安侯府,武安侯想要捏死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想都不必想,那簡直易如反掌。
不管如何都好,潘賓這邊算是撇清了責任。
但天不從人願,潘賓越想大事化小,事情的發展反而就越與他的意願背道而馳。
冥冥之中,註定今年將會是一個多事之年。
事情的起因倒退到兩個月前,三月時,右副都御史陳鉞上書請重開遼東馬市,關於這件事,涉及朵顏三衛和明朝的老恩怨,說起來還得追溯到成祖永樂皇帝那時候去,如同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不提也罷。
只是朝中對這件事頗有爭議,有些人認為朵顏三衛給臉不要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