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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的太子殿下。
裴今衍盯著李芙蓉那一雙惶恐到無措的眼睛。
眼睜睜地看著她一下癱軟倒在了地上。
裴今衍正揉捏著念窈的手。
她手指纖長柔軟，像一塊軟玉一般，如今，指尖卻有些紅，是裴今衍未曾收斂自已的力氣導致的。
裴今衍笑著看向念窈。
可他的聲音卻是冷冰冰的，像是隨時能夠將人凍著冰封在原地。
“阿窈，你想如何處置他們？”
裴今衍的聲音彷彿有蠱惑一般，他將手中的權柄盡數交到了念窈的手心之中。
“孤都聽你的。”
他聲音有些暗啞，這一句話出來時候，別說是念窈了，便是旁人都能清晰感覺到。
太子殿下對於他身邊這個女子，著實是寵愛非凡。
念窈張了張嘴：“我。。。”
許是知曉念窈的惶恐。
裴今衍安撫似得，握緊了念窈的手。
“好了，孤知曉你仁慈。只是，孤可見不得別人這般說你。”
裴今衍淡淡掀眸。
“李福全。”
李福全已經被面前這堪稱修羅的場景給震住了。
只是，他好歹是太子殿下身邊最為得力的小太監。
李福全一下收拾了情緒，快步走上前去。
“殿下。”
他低垂下頭來，聽著裴今衍的吩咐。
“把這。。。女的，捆去京兆府司，便說，她偷了孤的。。。嗯，便是玉佩吧。”
念窈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裴今衍。
便是跪著的三女，聽著裴今衍的話，皆是怔愣在原地。
李芙蓉盡力掙扎。
“我。。。臣女沒有！太子殿下，你這是汙衊！”
裴今衍鳳眸一掃，不怒自威。
可他的話，卻咄咄逼人，絲毫不讓。
震得整個屋子之人，皆渾身顫抖。
“便是孤冤枉你了，那又怎樣？”
他是太子，他開了這口，便不再是冤枉。
對於一個官家之女來說，這折辱怕是比其他任何懲罰都來的更嚴重。
等回到馬車，想起安鵲成看向她時候，那複雜的神情。
念窈長睫顫抖了下，掃落了一片陰影。
裴今衍坐在她的身側，他大手一揮，便想將人攬入自已的懷中。
還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