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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聽的。”池姝禮貌回應,聽著車廂裡靜靜流淌的音樂,像置身於初春的森林,溪泉微溶,緩緩的泉水從山頂衝下,滑過冰與冰之間的裂隙,迸發出細碎的冰融的希望之聲,大地漸醒,一切都充滿希望。
漫長的前奏之後,是一道輕靈的女聲高聲吟唱,像堆積在谷底的春意瞬間爆發,所過之處繁華相竟春意盎然。
“這曲叫什麼?”池姝忍不住問,她彷彿已經看到了懸浮車飛馳過後,極具生命力的紅花綠草如雨後春筍跟在後面綻放,將他們來的路鋪滿炫彩。
不嘻嘻獸人嘻嘻一笑,他就知道沒有人可以拒絕吟吟女士的歌:“《春泉》,這調子是《春泉》。”
“是吟吟女士的代表作,雖然很多人覺得《暖陽》比這個更具安撫效用,但我更喜歡這一首。”
安撫作用?池姝抓住了關鍵詞,但她沒多問,總覺得這詞像是某個常識,她要是問出來會顯得自己很另類。
不過從字面意思倒也很好理解,她聽完也好像做了個靈魂sa,覺得腦子都輕了不少。
“我也很喜歡這個,可以聽聽《暖陽》嗎?”
“當然。”不嘻嘻獸人給歌曲換了順序,趁機自我介紹,“我叫雪恆,獸屬基因是雪狐。不知道可否得知女士的名字?”
他說的客氣,池姝也沒有多想,不過一個名字的事:“我叫池姝。”
池?包括雪恆在內的所有獸人都反射性地跟上學時就熟背的367支女士支脈一對,但並沒有對應的姓氏。
雪恆笑了笑,也不在意池姝的隱瞞,畢竟聯盟中有些不想被人知道支脈的女士也經常會用化名:“很好聽的化名呢。”
化名?池姝皺了皺眉,想說她是真名,但轉念想到多說多錯,就預設了這個說法。
“阿姝女士準備在這邊停留多久呢?”雪恆消停不到兩分鐘,又問道,“需要我們幫你聯絡家人嗎?”
她哪裡有什麼家人,池姝強行讓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不被旁邊的人發現她的緊張,側頭看向車窗外面儘量用平穩的聲音回答:“不用,我自有安排。”
“具體多久不清楚,我想看上將好一些再離開。”
這些人叫大老虎上將,那大老虎或許也有可能變成人形,他們好歹也算是同生共死過,大老虎要是清醒了不至於不管她。
而且現在她什麼都不清楚,先穩定下來再說,池姝心裡想的明白,今晚到病房後,她一定要想辦法弄個手機來。
或者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