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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我被從車上抱了下來。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胸膛,陌生的手臂,我心裡緊張得要死,卻依舊努力放鬆身體,將全部的重量交給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慣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察覺不對,所以我只能賭,賭他什麼都不知道。
好在我賭贏了,他抱著我走了一會兒,然後把我放到了冰涼的地上,還好心地撥弄開我鬢邊的碎髮。
陌生粗糲的手指順著鬢角滑到脖頸,就好像有螞蟻在上面爬過,我胸腔內的心臟跳得格外強勁,呼吸也不由得亂了幾分。
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說話聲,那人動作一頓,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我懸著的心這才回到原位,身子也跟著軟下了幾分,周圍更加濃郁的鐵鏽味此刻也鑽進了鼻子。
眼前依舊是烏黑一片,周圍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遠處的說話聲因為距離問題,隱隱約約聽不真切。
我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安靜地等了一會,這才裝作悠悠轉醒的模樣,身子也在地上動了動,弄出了極小的聲響。
周圍依舊寂靜無聲。
我這才將腦海裡已經預想了無數遍的動作付諸行動,在失敗了四次以後,我終於把手腕處的繩子解開。
與此同時,「吱呀」一聲,從不遠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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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全身僵硬,保持一個姿勢動也不敢動,又過了許久許久,才又試探性地用身子弄出聲響。
周圍還是寂靜無聲。
我這才將眼罩摘了下來,也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這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廠房,屋內有鐵皮存在的痕跡,鐵鏽味也很是明顯,但是現在這裡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小窗戶,照亮了牆邊的方寸之地。
遠方的天際已經亮起了魚肚白,我這才發現自己竟昏迷了半宿。
我跟周賀大概是下午六點出的門,在街上逛了兩個小時左右,就按現在四點來說,我已經失蹤了至少八個小時。
周賀現在應該報警了吧?
兜裡沒有手機的存在,我想自救都不知如何開始。
我不知道我在哪兒,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情形。
四周真的好空蕩,完全沒有任何能利用的東西,我在尋覓一圈無果後,再次把眼罩戴到了眼上,重新躺回了最開始的位置,同時把手腕處的繩子打了一個活結。
這也是宋淮教我的。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