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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軍報有誤啊,不是說只帶一束嗎?」
觀棋走進,我發現這傢伙又帥了,
也是,這傢伙上學時就是個擾亂姑娘的禍害,這些年越發過分了。
他將捧花放下,抬頭笑道,「今天有點冷啊糯糯。」
「五週年快樂。」
玫瑰花上還有手寫卡,一筆一劃,格外認真。
每年紀念日,觀棋都會帶一捧玫瑰。
我靠在一旁,失笑道,「你還記得啊。」
真快啊,已經五年了。
觀棋在一旁坐了下來,嗓音溫溫潤潤,「糯糯,你猜我來的時候碰到誰了。」
我嘟嘴,「你這樣說誰猜得出來。」
觀棋慢騰騰的,「給你個範圍吧,同學。」
我和觀棋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一所學校,我冷笑一聲,「你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觀棋和我談話時,總是會這樣走一步留一個坑,即便聽不到回覆,他依舊會留給我思考的時間。
時間一到,他才開口,「王胖子,高中總揪你頭髮的後桌,還記得嗎?」
他這樣一說,我忽然想起來。
高中我沒和觀棋一個班,我是年級裡出名的嬌氣包,後桌是個小胖子,總愛揪我頭髮看我哭。
觀棋那時是高中赫赫有名的學霸,但凡提起都是能惹小姑娘們尖叫。
但他那時候的性格不是現在這樣溫和的,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一次被惹後我崩潰大哭,哐噹一聲,觀棋踹門進來了。
我轉過身,淚眼汪汪對上他的視線。
他沉著臉對上我的視線,不耐的嘖了一聲。
觀棋二話不說就起王胖子,揪到我面前,「道歉。」
王胖子欺負我還行,對上觀棋直接求饒,連連道歉。
觀棋沒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