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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領啪啪兩巴掌,左右臉上一邊一個。
拽著她往面前拉:“誠心惹我,還訓不了你焦竹雨了?你是個傻子也得懂得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瘋子一樣朝她大吼小叫,焦竹雨一直很煩別人罵自己傻子,但此刻看向他,覺得他真的就是一個:“神經病!”
啪!
扭轉過去的腦袋,閃了脖子。
右耳突然發出刺耳的鳴聲,嗡的一瞬間,彷彿腦顱裡面所有緊繃的弦都在震動。
這一巴掌把她右耳給扇的出血。
因為血一直流個不停,她出血的耳朵也聽不見了聲音。
白陽只能出門買藥,白色的衛衣外,套了件黑色皮夾克,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因為背對著,不見表情,她捂著耳朵,靜靜縮在那。
中午剛過,外面太陽刺眼厲害,已是初冬,感受不到什麼暖氣,他撥出白霧,煩躁雙手插兜,坐上那臺剮蹭悽慘的跑車。
握著方向盤,他沒力氣的塌下肩膀,低頭自責。
好像所有東西到他手裡,都會被弄壞。
跑車發動機聲音格外響亮。
他離開不久,焦竹雨開啟了房子的大門。
光著腳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右耳的失聾,讓她感覺身子全部重量在往右邊壓,腿上的石膏,失去平衡,走兩步都想要倒地。
身處二樓的於絮,手掌壓著玻璃,心疼的看著,迫切希望她能再走快點,再快點。
再跑的遠一點,別被他抓到。
這棟房子的安全鎖是白雲堰設計,沒有他的指紋,大門是無法反鎖上,白陽開門時忘了用鑰匙再反鎖一次。
等到他回來,臥室已經空無一人。
他飛奔上樓尋找,踹開畫室的門,只有一個女人靜靜的坐在那,用手中畫筆,塗抹上潔白的紙。
“焦竹雨呢!”驚天動地的吼聲,大肆咆哮。
“跑了。”
走了很久的路,腳丫子都被石頭摁破了,她不清楚還有多遠才能到奶奶家,頭昏腦漲,腦袋往右邊歪斜著,失智雙眼讓路人看了都避之不及。
呼嘯而過的摩托聲,往她的身邊襲來。
一條有力的胳膊鉗住她的腰,直接將她從大馬路上擄走,把她放在油箱上。
焦竹雨渾渾噩噩抬頭看,風颳的太厲害,炸毛頭髮亂吹飛舞,她青紫腫爛的臉皮被吹的很疼,面前的人戴著頭盔,黑色反光的鏡片看不清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