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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就是睡覺或者看書或者發呆,他甚至很服從學校安排,絕不是什麼顯眼的刺頭。
一般也就沒什麼存在感。
上個學期,基本除了收作業,沒人跟他發生過對話。
付鍇笑起來:“傳說是他上學期末打了人。”
阮之南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那天別墅樓下,穿著拖鞋跟一群花臂大哥幹起來的傅從夜,想起他踢人的時候不知輕重的生疏與狠勁,笑起來:“怎麼了?把人打殘了?”
幾個高二的似乎也聽說過:“哦,傅從夜啊。那事兒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們聽高一的都說呢,說阮老闆走了之後,學校裡又出了個校霸。”
付鍇和魯淡搖頭:“不知道,上學期期末前轉走了兩個女生呢。”
阮之南嚇了一跳:“打女生?”
付鍇撇嘴:“也不是打了吧,大家都不太清楚。我們都說可怕的不是他打了人,而是他打人之後,這事兒就跟沒發生一樣,沒一點訊息傳出來。他好好的,連個檢討都沒寫,得罪他的卻都轉走了。”
大家都不太瞭解的事兒,也討論不出什麼。
龐廣達給人剃完了頭,從教室裡出來,阮之南他們也從後門離開,上樓去了。阮之南忽然想起了什麼,倚著欄杆笑了起來:“你說我要染個紫頭髮怎麼樣?”
魯淡就像個攔著昏君為非作歹的正派公公,急赤白臉道:“靠,你是要跟龐廣達再來一場大戰麼!”
阮之南轉著球:“沒。我確實想換個新發型了,一起上初中的時候我不是短頭髮麼,也挺好的啊。”
魯淡:“那你也不能找龐廣達給你免費剃頭啊?!”
阮之南笑起來:“也不是。主要是我自己把自己變回短髮,我爸能弄死我。但如果是龐廣達真給我弄成短髮,我爸非想辦法戳弄死他不可。”
“而且。”她把長髮別到耳朵後頭去:“我要是短髮,我爸可能就不會再把我推到人前了吧。”
他們一群人散了,等阮之南迴教室的時候,龐廣達又給一人剃了頭的訊息也傳回教室裡,不少同學議論紛紛。
“膀胱大的頭髮都那麼噁心了,還管別人。還教導主任,他能教導個屁。”
“我現在都搞不明白,他媽怎麼想的,起這麼一個名。就希望他從小就有憋尿天賦麼?”
“我上次還聽他從樓下路過的時候,高二在喊什麼,直腸短,膀胱大,再逼逼就弄死丫。”
阮之南轉著筆沒說話,她那個最該被整改的同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