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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天橋,顧名思義,裡面經常躺著這個城市的流浪漢。
我以為是鹹豬手,當即一個後踢腿!
那個人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沒有聲音了。
可能聲音比想象中的年輕純澈不少,我詫異地轉身看過去。
那人臉埋在地上,只留著個後腦勺給我,頭髮並不雜亂,反而打理得很精緻、很短。
這人穿的也不是流浪漢的樣子,舊毯子包裹下露出來的衣服反而乾淨整潔得很。
我把他的臉翻了過來。
露出一張年輕的面孔,意外地長得十分好看。
換句話說,是帥。
長眉斜飛入鬢,鼻樑高挺,眼窩深遂,五官立體,有幾分異域風情的凌厲美感。
頭髮明顯地燙過,臉又很白,是那種金枝玉葉精細養出來的白。
雙頰明顯地是發熱的潮紅,額頭還紅腫了一塊——哦好像是我踢的。
不管怎麼說這人一看就不是流浪漢,瞧身上那件黑色襯衫,一看就賊拉貴,跟緞子似的。
這什麼富家少爺流落街頭啊?破產了?離家出走?
我探了探他額頭,發燙,還燒著,而且還被我踢暈了過去……
我該死的良心正在作祟,我剛想打120,後來一想太貴了叫不起。
於是選擇背起他去醫院。
我沒帶錢,錢還是春院長趕來醫院送的。
她看見病床上的青年時,語氣都顫抖了。
「你——你打的??」
得知不是我打的,而是我做好事送來醫院的,她長舒一口氣。
「不是你打進醫院的就好,這人一看穿得那麼好,損失咱賠不起啊。」
病床上的人悠悠地轉醒。
我和春院長都熱切地坐在旁邊等他醒來。
——報銷醫藥費。
沒承想帥哥睜開眼,慢悠悠地瞥了我們一眼,掠過春院長。
定格在我臉上,看了許久。
冷不丁地突然冒出一句:「又是你啊。」
他嗓音喑啞,看向我的眼神晦澀不明。
「這麼巧,又救了我一次?」
……我想起來了。
這人好像是那個,三年前我去高檔別墅區找晚歸的徐裴,就是徐裴第一次對女主寧冉動心那回。
路上碰見有面包車套麻袋綁架。
我以為被綁架的是徐裴,就衝上去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