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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仰頭看著天,細眯的眼中倒映著被晚霞染紅的天空。
莫名覺得自己頭頂上的這塊雲,像個兔子,跟焦竹雨砰砰跳跳走來的兔子一模一樣。
“看什麼呢。”
白雲堰突如其來的聲音將他打斷。
白陽靠在兩米高的圍牆旁,雙手插兜支稜著一隻腳尖,不悅皺眉平視他:“你怎麼不明年才回來?”
“公司有事,耽擱了一會兒。”他走過去將指紋摁在鎖鈴上,院外的鐵門開啟。
“是你叫我回來的,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急事。”
白雲堰站在門口停頓住。
慢慢的轉過頭,去看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白色布加迪跑車。
“白陽,你是狗嗎?把我的車弄成這樣。”
車門上的漆已經完全刮花,車頭和車尾還碰了幾處凹凸不平的地方,本來跑車的底盤就低,下面更被蹭的慘不忍睹。
“又不是就這一輛。”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那駕照還是行事低調點。”
“囉嗦,我等這麼長時間都沒說你。”
白陽跟著他走進去:“叫我回來到底幹什麼的?”
“等會兒細說。”
門剛開啟,女人穿著吊帶裙,跪在玄關,低頭將一雙黑色的拖鞋工整擺放在他的面前。
沒有遮擋的裸肩和脖子皆是面目全非的青紫。
看到是兩個人,她趕緊抬頭看去,又匆匆低下,侷促撐著雙腿站起來,小聲慌亂:“我去倒茶。”
白陽從一旁的鞋櫃裡拿出備用拖鞋。
“怎麼突然讓她下樓了,給她機會跑呢?”
白雲堰鼻腔裡哼出風輕雲淡的笑。
“她跑不了。”
“倒是你,最近天天都在酒店裡,那女孩兒看著是純,你下手也別太過分。”
“你都這樣了,我能好到哪去?”白陽覺得他荒誕不經,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跟著他上樓,於絮端著準備好的茶站在一樓,不敢聲張看著他們走上去,默默將溫熱的茶水倒掉。
她把頭髮分散在肩膀兩側,努力遮擋住自己身上這些恥人的傷疤。
白雲堰坐在電腦前,輸入密碼開啟:“爸昨天發來了郵件,是給你的。”
“那老頭又犯什麼毛病了。”
白雲堰抬眸看著他,帶著幾分嘲弄。
坐在對面的白陽感覺到了不懷好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