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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一株玄陽氣幽草!師父真的不能再多了!”
終於聽到玄陽氣幽草的時候,晃動的搖椅停了下來。
隨後就是一陣慘叫。“我就知道你小兔崽子藏起私,每次出去採藥,一走半個月回來的時候拿個那些不入流的東西糊弄我!說你把東西藏哪了!”
“師父,我冤枉呀,我是偶然看到的,並沒有摘呀,這東西不好儲存,我就想著什麼時候用什麼再去採,我是真的沒有瞞著你的意思呀!”師父的小柳條招呼她的時候一點不留情面。她在院子上躥下跳,躲著老頭子。
“那姑娘正好經脈有損,我想著肯定是需要這玄陽氣幽草重塑經脈的。”月霞隔著遊公老遠,氣喘吁吁,她就說等他師傅西去遙遙無望,你看追了她這麼長時間,腿不慢,氣不喘。
遊公見她說了實話也不再追究,他這徒弟皮是皮,但心腸好,這也是他願意把她放在身邊的原因。
還是經不住月霞的軟磨硬泡,“你輕點折騰她,你治之前問一下她的意見。不行就先給她頂點大補丸,抗折騰!”
“師父!”月霞雙手掐腰,真是怒了,她已經學了十幾年,還是有點本事的好不好,每次遊公都把她說的一無是處。
看著對面憤憤不平的女子,遊公忍俊不禁。也不再逗弄她,讓她好好照顧屋內的女子,轉身出了門。
月霞對於這個得來不易的病人,照顧的分外仔細,才三天時間,花錦的外傷就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可就是不見轉醒。月霞說不好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她體內的經脈修復起來倒是不困難,可這陣法殘留她第一次見,以前也只是在老頭子的書上看過兩個病例。治不治得好,怎麼治,她一時間也想不出頭緒。
花錦整整昏睡了一個禮拜,甦醒的時候除了眼睛能動,其他地方都感覺不到是自己。
“你可終於醒了!”看著甦醒的花錦。她激動的手舞足蹈,連忙去喊遊公。
“師父,你看我就說我行吧!這人都醒了!”月霞得意洋洋的倚在床邊。
花錦想要張嘴問話,但嘴唇動了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姑娘有什麼話以後再說,我們不是壞人,你放心養病!你病情複雜,又昏睡那麼多天,說不出是正常的,再養兩天就好了!這個是我徒弟,叫月霞,你有事情找她就好!”說完遊公又給花錦探了脈,檢查了月霞給她開的方子,才放心的出了門。
月霞見遊公要走,連忙追了上去,“師父,我有個事情想要請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