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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不會落空。
應白暗暗加了力氣,腳尖如活魚一般,朝著深處那溼熱的地方鑽去,終於觸上一團硬物。
陶蒼林面色難看起來,左手伸到桌下,按住那隻作亂的腳,皺著眉頭看向始作俑者,眼裡滿滿是沾著冰渣的涼意。
應白卻笑了,趁著陶阿姨去拿牛奶,紅潤潤的唇像甜果子一樣,啟唇無聲地說著:“硬了。”
陶蒼林的耳尖都要燒起來了,他無法反駁。
陶蒼林的手僵住,不知該繼續還是收回,反而變相將她按在那裡,應白輕輕扭了扭被他握住的腳腕,小巧的踝骨劃過他的手心,有些微微的硌,跟撒嬌似的,磨得人心癢。
她一動,腳心就碾在他灼熱的陽具上,即便隔了層內褲,也都能感受到陽具上勃發的青筋和跳動的血脈。
應白像是從中發現了樂趣一般,不斷揉踩在他膨起的一團上,用綿軟的腳心玩弄著,只要微微加一分力,就能感受到陶蒼林身體一抖,眉頭也皺得更緊了。
她甚至學會分辨哪裡是硬挺的陰莖,哪裡是勃發的稜頭,還吐了些溼液,黏糊糊地粘在她腳心,曖昧到極點。
這樣還不夠,她還用腳尖去挑那吐著水的龜頭,一圈圈撥弄畫圈,隔著一層布點按著馬眼,指甲劃過敏感的柱頭,讓它激動地吐出更多的腺液。
陶蒼林心中是羞辱的,不過隔著幾米,他甚至還能看見母親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可他現在,正在被這樣的方式玩弄,被他名義上的姐姐。
他不知道這是否是昨日的報復,可那些浴室裡的熱氣似乎又重新浮現在眼前,把他的視線全部矇蔽住了。
只有那隻足,還在踩著他的陰莖,時輕時重,每當他想躲避,就會追上來,用腳尖挑著他的敏感處,而當他下意識挺身,就又輕輕離開些,只用腳心半磨著他,似乎守株待兔,等他主動又屈辱地享受這一切,等他意識到自己是如何沉淪在慾望裡,變成她的奴隸。
可他無法抗拒。
所以只能半握住她的腳踝,任由她在自己硬得發疼的陽具上作亂。
他想要幹個痛快,想要去握她的奶子,想要像那天一樣啃舐她的乳尖,想要去咬她腿心最細嫩的地方。
最想要的,是把這些積蓄到極點的情慾,一次洩個痛快。
洩進她的穴裡。
可陶蒼林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樣不適合的此刻、這樣不適合的此時與這樣不適合的人,做這樣不適合的事。
直到母親端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