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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了,所以很多劇組有時特意不放假,就怕明星腦子一熱去海灘曬個通紅,也怕放假窩家裡吃胖了。
但聽到應蒼林耳朵裡,重點可不是這個,他半眯了眼,眼尾微彎了一抹,聲音裡含著淡淡的笑,“看來你已經決定要一直住下去了?”
不待應白惱,又繼續說道:“行,我答應了。”
加上之前臥室的事,應白被他噎得有些惱了,臉上也就浮了幾分情緒,當下就撂了筷子。
應蒼林要氣她,自己撩的,自然也要自己收拾,伸出手拎住她的手腕,拇指與食指按著她伶仃的腕骨,輕輕地揉按了下。
這是他以前做過的動作。
少年時的陶蒼林,常常被她氣得下不來臺,或者氣得應白甩她臉色,大大小小冷戰也有不少,他少年心性最是傲氣,是絕少能直接開口認錯求和的,最多,也只是這樣彆彆扭扭地鎖住她的腕骨,輕輕捏著搖著,眼睛不看她,卻也不肯放手,就這麼一句話不說地守在身邊。
後來這就成了他從未曾明言的撒嬌。
應白冷著臉抽了手,不讓成年了還玩這招的應蒼林繼續得逞,可到底還是又拿了筷子,低頭吃起了他親手做的面。
應蒼林默默笑了,他大概是青少年時期被迫害成了受虐狂,比起應白重逢後大多數時間裡禮貌又周全的成年人的社交,能這樣衝他使脾氣,讓他心裡如同積了雨一樣微酸。
要把她這些壞脾氣養回來,真的很不容易。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面色溫柔得一塌糊塗,溫柔到只要應白抬頭看一眼,所有的掩飾和推拉都會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