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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怒極地摔了酒瓶,要上去揍他,但發現我和建哥都沒有攔他的意思,尷尬地停在了那裡。
最後只是用手指著二五仔,坐了回去。
我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
「小由,從來都不喜歡為難別人。」我說。
他們看了過來。
「她要我們做的事情,一定是簡單的。」
我抬起頭,一個個看著他們的眼睛,審視著他們。
「我們挨個去問一問,問自己是不是兇手。」
「是兇手,她會答是,不是兇手,她會否認。」
「一輪下來,我們就知道,該殺誰了。」
是啊。
這麼多年了,我從沒有這麼興奮過。
我終於,可以親手結果那個兇手了。
他們那一雙雙眼神裡,有閃躲,有驚疑,也有篤定。
可就在那時。
「抱歉。」
關山月的聲音發了出來。
28
我愣愣地地轉過頭。
「差人已上岸,亡魂需繞行。」她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聲音,完全恢復成了開始的樣子。
彷彿,已經斷開了連結。
「差人離學校很近了,她必須躲起來。從現在起,你們不能說出她的名字,她也沒法回答你們的問題。」
我愣愣地看著她。
頹然地靠在椅背上。
明明,就差一點。
「她什麼時候回來?」我說。
「她會回來。」關山月只是這樣說。
29
建哥在走廊上抽菸,望著樓下的水面。
我走了過去,摸出口袋裡的酒壺。才發現來時淋雨,口袋都溼透了,就連手機,都開不了機。
建哥給我遞了一根。
「沒學會。」我搖了搖頭。
「好學生。」他笑了一下。
他是不是兇手,我無法判斷。
但是,真有兇手,能問出那些卑微的問題麼?
我們靠著欄杆,他在吸菸,我在喝酒。
暴雨傾瀉,水位越來越高了。
也不知道所謂的陰差,是否真的像傳說中那樣,撐著瘦高的紙傘,就那麼行走在水面之上。
「以前,不懂事。」建哥說,「對不住了。」
「……」我頂著臉上他新揍出來的淤青,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