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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稱呼,當事人安淮反而沒有什麼大反應,他點了點頭,當時的自己確實很狼狽,確實很像一條髒兮兮的流浪犬。
“我看到你縮在角落裡被其他人欺負的樣子,我竟然覺得高興,有一股快意。”沈文越已經完全醉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神迷離,“我當時在想,如果我成為這個人的救世主,會怎麼樣?”
私生子的身份讓他原本高傲的心跌落泥潭,變得迷茫,而看到當時的安淮,他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個念頭,好像突然找到了目標,想品嚐被人當做浮木依靠,被人當做唯一救贖的感覺。
“那種感覺太爽了,”沈文越看著安淮,“你可以隨意踐踏他,隨意使喚他,隨意拿他撒氣……反正他永遠都是你身邊的狗,絕對忠誠,絕對不會離開你……”
剩下的話沈文越沒能說完,因為程朔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下頜錯位的“咔吧”聲音響起,沈文越隨著程朔的拳頭從椅子上飛了出去,撞在了旁邊的柱子上,又是一聲悶響。
安淮一驚,他甚至沒注意到程朔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看到被打翻在地,掉了幾顆牙還吐出血的沈文越,安淮立刻拉住了程朔的手,著急道:“禁賽!隊長……哥哥!”
雖然沈文越所在的CDG戰隊已經四分五裂,馬上面臨解散,但只要CDG戰隊一天還在,沈文越一天沒有和CDG戰隊解約,他就還是DFL的職業選手,根據聯盟的規則,職業選手是不能打架互毆的,否則就會面臨禁賽的懲罰。
酒吧老闆剛想拍手說打的好,聽到安淮說會禁賽,他也驚了一跳,連忙過來拉住了程朔,免得他繼續暴打沈文越,把沈文越打個半死事小,禁賽的事情可就大了!
“你別動手,我來幫你打!”簡年也聽到了禁賽的事情,他從樓上的包間探出頭,氣的眼睛都紅了,“下賤東西,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玩意?!”
莊煜跟在簡年的身後走了下來,看向酒吧老闆:“動手的是我們三個,和程朔沒有任何關係,對吧?而且店裡的監控正好壞了。”
酒吧老闆和他對視一眼,露齒一笑:“對啊,誰看到程朔打沈文越了,沒有啊?他是自己摔的,和程朔可沒有任何關係啊,我們都是人證。”
劇烈的疼痛讓沈文越清醒了幾分,他聽著幾人的對話,憤怒道:“你們……”
剩下的話他也沒能說出來,因為簡年已經手動讓他閉嘴。
被拉住的程朔定定站在原地,深色的瞳孔死死盯著沈文越,看著沈文越被簡年打的奄奄一息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