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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忍著要說出真相的衝動,默默地收起了照片,我說:「我知道了,你女兒叫什麼名字,回去之後我託報社的朋友幫忙找找。」
「我女兒叫胡惠蘭。」
我媽叫周惠蘭,和胡村長的女兒就差一個姓,但我敢肯定,我媽就是胡惠蘭,她應該是為了躲開胡村長,才特地改的名字。
不過這一切都是胡村長的說辭,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能輕易地相信他,尤其是周海泉的事情,在他眼裡,一條人命竟然如此微不足道。
傍晚的時候,我聽到屋外動靜很大,似乎是來了不少人,他們說著當地的方言,我根本聽不懂,隱約感覺到他們似乎是在吵架。
吵了好一會,屋外的動靜逐漸消失。
沒一會工夫,倒是茵茵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血煎餅:「大姐姐,你餓了吧,爸爸不給你吃,這是茵茵特地留給你的。」
看著眼前的血煎餅,我心中惡心,是真不想吃,但是茵茵一臉期待的表情,我又不忍心讓她失望,反正吃不死人,拉肚子就拉肚子吧。
我微笑地接過血煎餅,輕輕咬了一口,出人意外的,煎餅的口味出奇的好,豆腐入口即化,煎餅也是脆脆的。
「大姐姐,好吃吧,多吃點,家裡還有。」茵茵又遞給我一塊。
我接過血煎餅,邊吃邊問她說:「茵茵,剛才外面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你爸爸和爺爺呢,他們跑哪裡去了?」
茵茵說:「好像在說羊的事情,他們在責怪爺爺沒有看好羊,剛剛大家一起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估計要好一會才會回來。」
我咬下最後一口,問她:「茵茵,黑屋東邊有一口水井,下面是個地牢,你知不知道你爺爺把地牢的鑰匙放在哪裡?」
茵茵點點頭,指了指西邊的屋子:「就在爺爺房間的牆上。」
聽到這話,我連忙走進胡村長的房間,果然在牆上看到一串鑰匙。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趁著胡村長他們不在,我先把周海泉救出來,再和他一起找到我爸,只要找到我爸就能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我摸了摸茵茵的頭說:「茵茵,你乖乖在家等著,大姐姐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9
我又來到了水井旁。
此時天色已經很黑,藉著微弱的月光,我順利地爬了下去,來到周海泉的牢房旁。
他和之前一樣躺著,有氣無力,看到我來,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