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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很不錯。
從我會走路開始,就是他的小尾巴;從我會說話開始,清風兩個字出現在我口中的頻率遠遠高過其它;從我對感情有了懵懂的認識開始,他就像一粒種子,在我心裡生根發芽,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我喜歡他,深深的喜歡。
關於和他讀同一所大學的事,之前還真的沒有認真考慮過。我從小學習國畫,只要專業對口,哪所學校都行,兩位母上高興就好。
至於我對他的感情,古詩說得好啊,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承認我喜歡他,喜歡到幾次在想他的夜裡發誓,此生蘭月是要嫁給魏清風的,喜歡到我一直覺得他會是我的一生一世。
我坐在魏阿姨身邊,魏清風在男人那一桌,和我背靠著背,自然能把這邊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我偷偷瞧了他幾眼,他一直沉著臉,不太高興的樣子。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他其實一直都不太愛笑,淡漠是他的常態。
“所謂先成家、後立業,等他們大學畢了業,一起選個合適的城市定下來,我出錢買房子,抓緊把婚結了,完了也好專心搞事業。要是先有孩子,咱倆就過去一起帶。”
“阿姨,別亂說。”我到底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聽著兩位媽媽都談到生孩子上去了,羞得恨不能找個縫鑽進去。
阿姨把剛剝出來的蝦肉放在我碗裡,嗔怪的拍了一下我的臉蛋,“羞什麼,這不早晚的事兒嗎。”
“這麼說的話,我得抓緊準備嫁妝了是吧。哎喲,這一說我怎麼覺著事情就在眼巴前兒呢,還真得張羅起來了。”媽媽聽風就是雨,要不是顧著眼前人多,很可能推開飯碗就回家去看存款,然後和我爸商量房屋裝修成什麼風格,哪款車子更適合我開。
媽媽是南方人,卻有著北方女漢子的做派,行事爽利,為人豁達。
那桌的大伯頂著張紅通通的臉爽朗的大笑著介面,“可不正是這話,咱們吶,都讓孩子給攆老了。那什麼,問荷是吧,倆孩子啥時候辦事可別忘了喊上我們哈,一起好好熱鬧熱鬧。”
“那是,忘了誰也忘不您啊。您可是清風的親伯伯,那是要坐上席的呢。”
話題很快由報考哪所大學轉換為婚禮上的分工和合作,好像明天就是婚禮一樣,在座的都積極踴躍參與,連沒有膝蓋高的小孩子都吵著要做花童,一個個熱情得不得了。
對於她們這些天馬行空般的聊天,我早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