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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不懂說話算話的道理,自己當初要的是鯊魚、就該是鯊魚;三是霸道,不明白不是什麼別人的東西她都可以擁有。是,在我看來,我當然是希望姐妹倆其樂融融,子涵願意分享,可我想,起碼今天,問題絕對不是出在子涵的身上,只是我們已經習慣性地,想要讓她退讓來解決問題。”
聽了丈夫說的話,吳芳芳同樣有些頹然,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神態有些失落,想起了很多事情:“可是……咱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長輩不和小輩計較、年長的不和年幼的計較,尊老愛幼,這是美德,怎麼就錯了呢?”就像平時出去,有調皮的孩子過來蹭髒了衣服,難道還非得計較打一把才行嗎?
“芳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什麼都要適度,子涵是比子玉年長,她身為姐姐,當然會擔負起一些作為姐姐的責任,這我也是認可的,包括要愛護妹妹、引導保護子玉。可這些都是有限度的,當過度之後,反而會傷害了孩子們的心。”他直接下了狠藥,“你們律所,不是經常接一些繼承權的案子嗎?往往,對簿公堂的,大多是贍養、繼承分割極不平等的家庭,那些真正贍養多的多得,或是分割相對平等的,有多少會到法院起訴呢?”
“我不希望未來,咱們的孩子們,也鬧成不相往來,只在法院見面才行。”他冷靜地說完了話,能看到妻子猶豫的模樣,“可能你覺得我危言聳聽,但是我真的覺得,隨著兩個孩子的年齡增長,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生疏,當然這也和代溝有關,可不說別的,你就沒看出,今天子涵心裡已經很難過了。”
“……我,我看出來了。”吳芳芳頹然地低下頭,她沒法撒謊騙自己,有時候父母又“笨”又“機靈”,她其實不是完全沒有發現兩個孩子之間的狀況不太對,甚至偶爾,子涵對子玉都有些排斥。可是她總覺得這不算是什麼大問題,這作兄弟姐妹的,有摩擦正常,長大了不就好了嗎?
“我今天的話是挺重,只是我真的覺得,咱們也該改了,你說說我們倆,也真好笑,我是醫生,要對症下藥,沒有檢查報告,連醫囑都不敢開。而你呢,身為律師,以前還在大學學習的時候,學的是法律的正義。可我們真的到現實生活,一個不按照實際情況做判斷,一個不按照證據判案。”他苦笑,“我現在有時候想想,子涵這孩子,也真委屈,我們倆一直覺得我們公正,可說到底,咱們倆啊,都偏心得厲害。”
吳芳芳的感觸更深,她忽然回想起今天晚上接送女兒下課時發生的事情,那時分明是子涵更委屈一些——畢竟她這個當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