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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她終究舍不下我們,還是回來了。
那日趙拾安悄悄同我說,長兄看阿姐的眼神可一點都不清白,他定然要娶我阿姐的。
我家的人都知道,只阿姐自己不知罷了!
阿姐從我家出的嫁,我將自己攢下的銀錢搬出來給她,都是我給她攢的嫁妝銀子。
趙拾安給阿姐準備了兩處莊子,叫我將地契一同給阿姐。
他給我時是這樣說的,莊子最是實惠,若是他們日後吵了嘴,阿姐也有個去處安身。
阿姐看著那一箱碎銀子,摸著我的頭髮。
眼裡沁了淚,卻並不曾掉下來。
她說我家寶珠長大了,都要做阿孃了。看你尋了能愛你護你的人,阿姐不知有多開心。
王爺待你,一片赤忱,你只往日如何待家裡人便如何待他,他皇家出身,見得最多的便是人心詭秘,皇家親情淡薄,只他來咱家時極自在。
家裡人只當他是姑爺,無人當他是王爺,你們既是夫妻,更應如此,你只記住不論到了何時他只是你夫君就是了。
我懂阿姐的意思。
又同她說那陛下同宋大伴是如何攪黃了長兄同她的親事。
阿姐眯眼笑了,過了許久才點了點頭。
是我自己沒想明白,你長兄定然不是說那樣話的人。
後來我長兄如願娶了我阿姐。
隔著一道牆,家裡便熱鬧了起來。
我阿姐吵著讓長兄在大槐樹下給她搭個鞦韆。
只兩日,那鞦韆便搭起來了。
又一日我阿姐說要在牆上打一道門,如此我回孃家便更便利了。
長兄拉著臉尋了趙拾安,兩人拆了一日,在牆上挖了個洞。
阿姐對那洞不甚滿意,長兄做官還行,卻不會裝門,只能三兄親自上手了。
阿姐日日都有這樣那樣的事兒讓長兄做,長兄從不反駁,每每都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我問阿姐為何要這樣?
阿姐說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覺得我愛他吧!
再後來我生下了趙大寶,不過一年二嫂又生了溫柔,阿隔了半年,阿姐生下了糰子。
家裡一下子熱鬧得不像樣,阿爹阿孃每日孫女照看著孫女外孫,人都年輕了許多。
長兄除了上朝,平日無事再不出門。
我阿姐的眉皆是他畫,發皆是他梳。
東京城裡誰人不羨慕我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