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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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端了茶過去,他咕咚喝完之後來看我,渾身打了一激靈。
他問:「為夫昨夜可是做錯了什麼?」
我說:「沒有,你昨夜對得很。」
他問:「可是怪為夫回來得太晚?」
我說:「你回來得很早,天都還未明。」
他從床上下來,抓耳撈腮,「桃兒你莫氣,我下回一定早些回來。」
我說:「無妨,隨你何時回來,牆我給你留著。」
他一噎,偏著頭思索。
一整日,他像條尾巴似地跟著我轉。
我給豆黃拌飯,他揹著手嚴肅說:「豆黃,你少吃些,把你娘都累瘦了。」豆黃嗚嗚地叫喚,被他盯得不敢下口。
我切菜,他在一旁說:「娘子,刀重不重,要不為夫來切?」我「啪」一聲把刀剁上了案板,他渾身一抖,退後三步,躲到廚房門口。
我掃地,他裝模作樣灑了幾滴水在地上,說:「為夫明白了,為夫該替你找個丫鬟。」他又一副心疼神色,「是為夫考慮不周,累著我娘子了。」
我洗衣,他就蹲在一旁看著,他說:「娘子洗刷時,大有行雲流水之美,令為夫心生敬慕之意。娘子之洗衣,仿若嫦娥奔月之姿,洛神驚鴻之態…」他看到一旁丟在盆外的衣裳,「娘子,為夫這件衣裳因何為娘子所棄?」
我冷笑道:「我不敢洗,怕你不捨得。」
他拎起那件衣裳,翻來覆去看了個遍,最後放到鼻下嗅了嗅,微微一怔,臉色一變。
他苦笑道:「娘子,你聽我解釋。」
我聽他解釋。
他說,鹿鳴宴上,請了有名的官伎,那官伎給他敬酒,同他聯詩,那場合他不好掃興,便淺淺周旋了一二。
他說:「那女子香得悶人,許是不小心沾染的香氣。」
我閒閒地用杯蓋拂了拂茶葉說:「大老爺斷案也知道,口說無憑。」
他說:「我有證人,娘子容等。」
他快步出了門去,不一會兒帶回個人。
是他同窗摯友趙景升。
他說:「娘子也知景升秉性純善,從無妄言,他可替為夫作證。」他對著趙景升使了使眼色,趙景升便對我一揖道,「嫂夫人容稟。」
趙景升說:「昨夜鹿鳴之宴,女校書柳容亦受邀在席。柳姑娘素日仰慕顧兄高才,屢屢向顧兄投青,但顧兄凜然待之,不回一顧。」
他在旁使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