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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一起查閱,只看數行已知段天行話中之意。慕容承年過知命,一身的火爆脾氣卻全無收斂,此刻提刀便向立在他身旁的東方渺一刀斬去:“好你個東方渺!我心裡當你是親哥哥,親自來赴你的壽宴,你為一己私利,竟想著要將我們一網打盡,斬盡殺絕!”
他的刀也正如他脾氣,勢如風雷,全不給東方渺說話的機會,頃刻間兩人已交手十數招。
這當口東方玉卻不急去襄助父親,上前兩步出手如電,轉瞬已奪過段天行幾人手中書信,匆匆瞟過數行便大聲道:“這確是家父私印!然而這幾封信絕非我所書!當日我書信之中只有家父對於故友感懷之辭,絕無……多年至交,還請幾位世叔信我一回!”
慕容承憤然道:“花言巧語!龍兄,方老弟段老弟,快快拿下他!再令他們交出解藥!”手中動作卻不停,一把大刀使得虎虎生威,已將只防不攻的東方渺逼入角落裡去。
再次抗住他一刀,東方渺形容狼狽,連面上皺紋都絲絲髮白,顯見已受了內傷,神色更是悲憤:“不管那信上究竟寫了甚,慕容老弟,你我數十年交情,你竟不給老夫任何解釋的機會便自動手,叫人沉痛!”
慕容承個性向來耿直,往日又確把東方渺當做兄長看待,聞言便呆了一呆,一時也不知該下手還是收手,正為難間聽一道聲音嘆道:“兩位東方莊主所言不虛,毒確非他們所下,那幾封信麼,自然也不是他們所寫。”
“你怎知道?”慕容承怒而轉身,“難道下毒之人是……你……”話說到一半已不由自主收了聲,只因發聲之人可不正是“賜”他們一杯毒酒的段鬚眉?
段鬚眉正笑吟吟看著他們幾人:“要說諸位也當真有趣,放著我這主謀不理,非得要自己人先內訌一番,這又是何道理?”
他語中嘲諷之意全不加掩飾,幾人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段天行咬牙道:“閣下適才說下毒之人出自東方家,此刻又說不是他們,難道是有意戲耍我等?”
賀修筠靜觀半晌,不言不動,此刻有些無奈搖了搖頭,直視段鬚眉:“其時你出現在莊門外,是潛伏多時,又或者堪堪至此?”
段鬚眉十分配合答道:“我昨夜裡進城,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睡醒午時將至,只怕誤了僱主的大事,趕緊往臉上抹兩把煤灰便趕來此處。”
“你自來此處,進廳便與我一道,再未私自接觸過旁人。若說這其中有誰與你有所牽連,那必是在進廳之前。”賀修筠雙目一眨不眨盯著他,“實則我與你同時來到此處,只是你一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