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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外來者”讓煙,幾人也沒有拒絕。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個個臉上燻的烏黑。
簡單清洗了一下,回到倉庫的角落。
趙龍看著一直跟在軒澤旁邊的女子:
“兄弟,這是?”
這個女子從進院子開始,雖說不是一步不落的跟著軒澤。
除了被許保男纏著治療,也是儘量保持靠近的距離。
軒澤高興的介紹:“龍哥,這是給你看病的醫生啊。”
說了一半想起來還不知道人家姓名,有點尷尬的看著女子。
“怎麼稱呼?”
“我叫詹寧。”
詹寧低著頭,下意識的還想往軒澤身後躲。
“我叫軒澤,這是趙龍,韓家豪,郝獅,你不用怕,我們不是壞人。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軒澤覺得可能是詹寧臉上的胎記,讓他一直害怕和別人的目光接觸。
“先看一下傷口吧,傷口越早處理越好。”
一說到處理傷口,詹寧的小心謹慎就不見了,一種自然散發的氣質就顯現了出來。
“這麼嚴重!傷口都沒有癒合的跡象,萬一染上破傷風什麼的怎麼辦,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
詹寧一臉專注:“現在必須把傷口上面的血痂揭下來,把傷口徹底清理乾淨,重新消毒,你把衣服脫掉。”
“就是有一點發燒,沒那麼嚴重吧。”趙龍嘴上那麼說,脫衣服到是很麻利。
詹寧也不理趙龍,自己在揹包裡面翻找,酒精,棉籤,紗布,抗生素,消炎藥,鑷子,剪子,手術刀,縫合線…
一大堆軒澤看不懂的東西,最後又摸出麻藥和注射用的針筒。
“這是要往哪兒打針呀?能不能不打針啊?”趙龍一看見注射器明顯就不淡定了。
對此郝獅表示十分理解,從小看見注射器就害怕,生病寧可硬抗也不願意打針。
“你這傷口不打麻藥怎麼行,你不懂少說話!”詹寧根本不搭理趙龍那麼多。
軒澤瞥了瞥嘴,在旁邊也不敢還嘴,畢竟人家是醫生。
經過一系列複雜的處理,詹寧撥出了一口氣。
感到自己的病人得到妥善的治療,自豪的感覺油然而生。
“好啦!二十四小時換一次藥,記得多喝水,按時吃藥。”然後她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又趕快低頭,有一點小心翼翼地收拾起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