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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醫院報警後趕來的警察。
我什麼都不顧了,我臉面也不要了,我哭著求警察放過我,千萬不能把我帶走,我說我媳婦在ICU裡生死未卜,我求他們體諒體諒我,我就差給他們跪下了……
幾個警察明顯都心軟了,可那個被我打了一拳的該死的師弟,居然冷著臉指控我襲擊醫生擾亂醫療秩序,硬讓警察把我給拖走……
我在警車裡繼續哭著哀求,簽了很多的檔案,並且再三保證我絕對不會再衝動惹事……他們才終於派兩個民警拽著我,重新回了醫院。
可是ICU的護士告訴我,月月已經轉出了重症室。
我腿一軟,長長鬆了口氣。
我顫抖著問她,我媳婦是脫離危險了嗎?
她瞥了我一眼,冷冰冰甩下一句,「等通知吧。」
可沒有人再理我,我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裡等通知。
我甚至也完全不記得那個師弟叫什麼名字……
我只好去導診臺住院部凡是能諮詢的地方我都跑了個遍……我才震愕得知,月月她竟然得了腎癌?!
我找到月月住過的病房,但是空無一人。
就好像我在ICU門口聽見她正在裡面搶救的事情,像是一場夢,毫不真實。
那個該死的師弟也不見了蹤影……
我就這樣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守在病房的走廊裡,整整守了三天三夜……
直到某個深夜,那個師弟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他遞給我一個密封袋,說那是月月讓他轉交給我的。
那空蕩蕩的袋子裡,只有月月的手機,一隻錄音筆,和一份離婚協議書……
他轉身就走,我抓住他的胳膊,問他月月到底去哪兒了。
我說我是月月的丈夫,我有權知道我妻子的去向!
他回頭看著我,就那麼一言不發地盯著我……
忽然間,他揮起拳頭就狠狠砸了過來。
我已經幾天幾夜沒怎麼吃沒怎麼睡了,我連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很快就被他打得頭昏眼花,伏地不起。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他丟下一句,他會把月月照顧好,讓我不要再來打擾月月了。
呵,他媽的憑什麼啊?你他媽算老幾啊?
月月是我媳婦!
我們夫妻只是鬧個彆扭而已,離婚的事只要我不同意,她就一輩子都只能是我媳婦!
不過,只要月月脫離危險,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