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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廣而告之,還我女朋友張晚一個清白。」
12
評論區快炸了。
一些人在道歉。
一些人在高呼好甜。
趙趙就是後面那部分。
她在評論區帶節奏,說自己磕得醉生夢死。
還有人說,這是我校文理科百年一遇的聯姻。
然後前不久那個「張晚和陳鈞意的孩子以後學文還是學理」的討論又被翻了出來。
甚至還有無聊人士做成了投票……
我壓抑了很多天的心情突然放晴。
這多虧了陳鈞意。
他這麼仗義,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他那個秘密。
我把陳鈞意約出來。
學校的咖啡館裡,我們面對面坐。
「陳鈞意,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關於我為什麼偷聞你衣服。」
「你說。」
「我其實得了一種怪病……」
我把所有狀況說了出來。
陳鈞意的表情從驚訝,到皺眉不解,到現在一臉複雜。
我懂,一般人很難理解這個事。
更何況他是學物理的。
陳鈞意詢問了我的「病情」,我逐一回答。
最後他問:「是隻有我的氣味管用嗎?」
我沮喪道:「是的,暫時沒發現別的解決方法。很抱歉,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的確是個變態。」
我以為他聽完會懟我。
可他笑了。
嗯?
不確定,再看看。
好像真的笑了。
「你笑什麼?」我問,「是覺得我在編故事嗎?」
「沒有,我相信你。」
拜託,笑意都快藏不住了好嗎!
我有點鬱悶:「早知道不跟你說了。」
「恰恰相反,你應該早點告訴我。」陳鈞意道,「既然只有我能幫你,那你早說,我管飽,滿足你。」
這話容易想歪咳咳。
但,他的確很大方。
自說開後,陳鈞意總是在我面前晃盪。
圖書館、食堂、操場……我每天能偶遇他八百次,且他變著法子找我約飯。
有時我下晚課也碰見他。
他問我吃沒吃飯,我說還沒。
他便笑說,好巧,我也沒。
……可我分明看見他藏在包裡、咬了一半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