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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吸引了全部光源照在他身上啊?
明天我得跟他探討探討,從物理學角度來說,這合理嗎?
胡思亂想間,手機震了一下。
陳鈞意:「我睡不著,出來走走,剛好走到你家樓下。你要是沒睡,下來聊會兒天?」
嘿,我信了你個「剛好」。
我立刻翻身穿衣,輕手輕腳地出門。
冬夜的秦淮,我們走了一圈又一圈。
從學校聊到宇宙。
無話不談。
喜悅的是,我說出的所有梗,他都能接上。反之亦然。
末了,陳鈞意跟我說:「我沒法在南京呆太久,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了。」
我忽然空落落的,「哦」了一聲。
「我就擔心你這病,沒我怎麼辦。」
「唉,我也愁呢。」
「就沒什麼強效的『治療』手段嗎?」
「醫生都看不出來我有病,怎麼治——」
話沒說話,我停住。
陳鈞意還在等我說下一句。
但我看著他薄軟的嘴唇,吞嚥唾沫。
「陳鈞意,如果犧牲你的一部分能治好我……」
他問:「哪部分?」
「色相。」
他:「?」
我大概是病得瘋了。
用盡所有勇氣,我故作平靜地說:「你小子,要不要跟我接個吻啊?」
15
遲滯了三秒。
陳鈞意反應過來了。
他沒說要不要,但直接將我擁入懷中,以吻封唇。
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洩洪——
他的氣息如同洩洪一般,兇猛地奔流進大腦和身體。
我前所未有的充盈,好像有用不完的精神和力氣。
我們兩個母單花,都沒有接吻的經驗,很是生澀。
卻吻了很久很久,誰也不願鬆開對方。
直到我覺得自己充滿了電,才勉為其難推開他。
他嘴唇紅紅的,我猜我也是。
「早說啊。」陳鈞意聲音有點啞,「為你犧牲色相,我求之不得。」
我心神盪漾。
陳鈞意又說:「感覺怎麼樣?接吻有用不?」
「沒有用,一點改善都沒有。」我撒了個謊,「可能以後還是得麻煩你。」
「那太好了。」陳鈞意笑起來,「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