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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果然在這兒!」
我輕輕勾唇:「奴家風拂柳,不是什麼月兒。」
「月兒,」他急急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知怪我怨我,但你現在必須儘快離開。」
我揚手甩開:「少動手動腳的,這是另外的價錢!」
「月兒。」他壓低了聲線叫我的名字,帶了幾分無奈。
以往他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都會因為心疼他而妥協,但現在,我只是微微一笑,開口便是誅心之言。
「月兒不見了嗎?我怎麼聽說是死了?」
他的臉色突地蒼白,我只覺得痛快,繼續道:
「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狀元郎衝冠一怒為紅顏,大義滅妻,手刃謀害林家堡千金的惡毒養女,大快人心。」
「那現在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又在裝什麼深情大尾巴狼?」
「月兒,不要鬧了。」他受傷的看著我,眼中滿是愧悔。
我懶得再與他糾纏,直接伸手拉下了衣領,露出剛剛被寧伯儒系統遮掩過的心口,肌膚無暇。
「狀元郎要找的人,應該是心臟被刺穿之人,而我半分傷痕也無,你還覺得我是她嗎?」
他猛然愣住,完全不可置信。
我嗤笑一聲,淡聲開口:
「聽說以前的舒禾郡主,最是端莊守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全然大家閨秀,世家小姐的作派,是嗎?」
他蒼白著臉色看著我,半晌,慢慢點了點頭。
我微勾唇角,意有所指:「狀元郎既然能及第,想必不是那眼瞎心盲之人,應該能看得出來,我與舒禾郡主截然不同,她絕不會如我們歡場中人這般,言行無狀,魯莽豪放,更別說長劍穿心而過,神仙難活,你到底在期待什麼?」
我看著他眼角發紅,目底漫上絕望之色,一字一頓,惡意滿滿:
「人死如燈滅。」
「狀元郎大人,節哀。」
這一瞬間,他終於意識到我已經死了,滿面悲痛,淚如雨下,似乎頃刻間已被無盡的絕望吞噬。
可是還不夠。
跟我受到的傷害比,遠遠不夠。
你們的報應,還在後頭。
15
我原以為許雲淵是潔身自好之人,沒想到,他自從在萬芳樓見過我之後,日日都來。
還一來就對著我噁心巴拉地叫「月兒,月兒」,儼然是把我當做了我的替身,每日不被我陰陽怪氣幾句,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