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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說她是個醜娃娃,她也樂呵呵地不生氣。
徐夢涵有一天告訴我們,方政向她求婚了。
「那你答應了嗎?」我們問她。
她點了點頭:「答應了,星星很喜歡他,好幾次叫他『爸爸』,而且這五年他也很照顧我們,付出了很多。」
「那你喜歡他嗎?」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窗外的一棵枯木:「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了。」
這場災難活下來的人,一半已經走出噩夢,一半則永遠埋葬在了過去。
五月初的時候,徐夢涵和方政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小星星是他們的小花童。
我們看見方政的目光沒有一刻從徐夢涵和小星星的身上移開,我們知道,這段婚姻裡他是帶著愛的。
或許在這愛中,枯木也有逢春之時。
婚禮上我們喝了不少酒,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回去。
薛明明和鍾佳有他們的男朋友送回去,我看著他們甜蜜的背影心裡也是暖融融的。
回宿舍的路上後面有一個人追了上來,是封越,洛川和張澤在那擠眉弄眼,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封越拉住走得跌跌撞撞的我。
「我沒事,區區一瓶酒還想讓我回不了家?」我扒拉開他的手,我清醒得很。
他笑了一聲跟在我身邊,這五年我們一直有聯絡,每次他回基地我們也會一塊吃飯,我們儼然是很好的朋友。
「你笑什麼?」我問他。
他走到我前面擋住我:「蘇想,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
我點了點頭,這人真奇怪,我和他說話一向很認真的。
「五年前我差點傷了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恨過我,討厭過我?」他一臉嚴肅,問得的確很認真。
「有。」我承認,不僅僅是他,他們四個我都討厭過,「不過當那天你背上徐夢涵的時候,我就一點都不討厭你了。」
他點了點頭,眼中帶著笑意:「既然你已經不討厭我了,我們就不做朋友了吧,做情侶怎麼樣?」
我愣在了原地。
五月的微風吹拂著我的臉頰,我感覺燙得厲害。
「你今天不答應也沒關係,明天我再來問一遍。」他那個痞勁又上來了,就像五年前我們初遇時的那樣。
路燈從他的頭頂傾斜下來,在他的臉上染上一層溫暖的光。
我怔怔地看著那些光,過去五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