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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常的那抹溫和笑容。
「錦兒可是誤會了什麼?我都可以解釋,你我相識這麼久,該是知道我的為人和我的心意。」
「你送我的荷包我每日都佩戴著,因著這個,三皇兄和六皇弟沒少笑話我,城內那些世家貴女私下也給我遞過許多針腳和刺繡更為精緻的荷包,我卻都看不上,只喜歡錦兒這個,我都做到如此,錦兒還懷疑我對你的心意嗎?」
蕭瑜用指尖勾起腰上那個慘不忍睹的荷包給我看。
就如慕雲柔說的那樣,我刺繡不行。
給蕭瑜繡這個荷包,是我平生第一次繡東西。
他讓我幫他繡個鴛鴦,我繡出來的卻比烏鴉還要醜。
要不是前幾日在清風酒樓親耳聽到他與慕雲柔的對話,我可能還真的會信了他。
畢竟在我認識他之後,他未再同任何女子有過絲毫關係,還相當的避嫌。
我一直以為他是很喜歡我的。
「五皇子的心意到底如何,雲錦不敢妄加揣測,可能只有殿下您自己最清楚了。」
我淡聲開口,朝蕭瑜緩緩伸出手,「這個荷包五皇子還是還給我吧,跟您的身份太不匹配,莫要再給您憑添笑話。」
「你這是執意要與我退婚?!」
蕭瑜手收回,荷包重新垂在他的腰間,他擰眉望向我說。
「是。」
「不可能!我蕭瑜的皇子妃除了你,不可能再是任何人!」<olstart="17"><li><li><ol>
「你只能是我的!」
蕭瑜盯著我開口。
嗓音裡滿是志在必得。
聽得我心涼了幾分。
若是以前,我內心可能會欣喜,覺得他是很在乎我。
可知道他所圖是什麼的時候,我只覺得心寒。
為了坐上那個帝位,他還真是什麼都能忍,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
「你究竟怎麼樣才答應退婚?」
我閉了閉眼,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纏。
「你當真如此無情?就這一份沒頭沒尾的信件,就定了我的罪?那將近十餘年的相識相知,我在你心裡的份量只有這麼一點嗎?」
「是。」
原本不是的。
可在家人和他之間,我已在前幾日他在清風酒樓說的話中,有了取捨。
帝位跟我,他要帝位。
家人跟他,我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