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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
「雲卿,你真是給臉不要臉。」
我外強中乾地吼他:「是,你要臉,要臉的人能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
他臉色剎那變得陰鬱,一下子就衝了過來。
我以為他真的要打我了,很沒出息地閉上了眼睛。
結果他只是暴躁地關上了門。
驚雷般的一聲。
我心說這人大概對我還有點心軟,他就沉著臉逼近我。
「你幹嘛你幹嘛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靠!你別撕我衣服!很貴的!!!」
督軍議事的重地裡,擺滿機密檔案的書桌上,他將我摁在書桌上,動作利索地撕開了我的緞面旗袍。
大朵大朵富麗雍容的牡丹成了碎片,彷彿落花,在黑色實木桌子上凋謝。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我的手臂立刻浮現出了幾道紅痕。
我意識到事情不對,哭喊著要他放過我,而他始終一言不發。
我背後是冰涼的桌面,腰下還壓著他的私章,硌得我生疼。
而我胸前是他炙熱的懷抱,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霸道又不容拒絕。
冰與火,純黑與白皙。
是一場判不了對錯的恩怨。
「梁熠,」我忍不住哽咽,「我會被你玩壞的。」
他悶哼一聲,抬指撥開我額前被汗水濡溼的髮絲。
「你不會的,」他凝視著我的眼睛,拇指輕輕揩掉我的淚水,「哪怕我死了,你也不會死。」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他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樣珍寶。
12
我再也不去書房。
我無法直視那些被我汗水揉皺的檔案,更無法猜測守在門外一臉正氣的衛兵是否聽過我高高低低的聲音。
我將一切都怪到梁熠頭上,但他並不理會我的怒氣,甚至在不久之後的某天興致勃勃地說要帶我去赴宴。
他毫不臉紅地看著我試裙子,目光彷彿能吃人。
我沒有他臉皮那麼厚,背過身去不讓他看。
他說:「別換了,那條白裙子好看。」
我偏將白裙子扔在地上,伸手拿了寶藍的洋裝。
撫平了最後一絲褶皺,我才與試衣鏡中映出的他對視,笑意促狹而冰冷:「是白裙子好看,還是那位穿白裙子的程小姐好看?」
他不急不惱,反而露出一個我看不懂的笑:「雲卿,你錯了。是白裙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