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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記得這兩是被老婆子一塊送上車的,咋還能心大的把孩子給忘了呢?
“哦,她爸媽不跟我們在一塊,你把她送到客運站就行,他們在客運站等著了,我這邊是半路攔著比較近才過來的。”夏豐年擺擺手。
行吧,司機也就把行李艙關上了,上車開車走了。
……
“大姑他們不跟你們在一塊啊?”夏蘇榆看著車走了,好奇的問,她恍惚有點印象,好些年大姑小姑和小叔跟他們都在一個工地乾的。
“嗐,上個月還在一個地方的,不過這邊的工地上大部分抹灰都做完了,他們就先去下一個工地了,這邊還有些邊邊角角的小面積沒弄完,我跟你媽還有你小姑我們兩家就留下來收尾了。”
夏豐年揹著一個包,提著一個包,帶著夏蘇榆上了公交車。
這種小面積價格高一點,但做起來費事還慢,其實不太划算。而且留下來還有一個意思,要是上面檢查沒過的話,他們得重做。
“這邊也快了,再等小半個月結束了就能搬工地,到時候我們也過去。”夏豐年說:“你路上吃了什麼,餓不餓。”
“餓了。”夏蘇榆鼓了鼓腮幫子,眼巴巴的望著外面:“我想吃粉。”
“這種天氣吃粉,你也不嫌熱。”夏豐年說她,不過還是在下車之後,先帶著她去了工地不遠處的小店裡,點了一碗麻辣粉,給自個兒點了瓶冰啤酒當水喝。
夏蘇榆格外愛吃這個,但後面總感覺在哪買的味道都不對,就記著暑假時來蓉城吃的那一口,感覺特別特別的好吃。
雖然後面有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給記憶里美化了,但現在吃著,就是要更好吃一點。
紅豔豔油汪汪的辣椒油浮在上面,最上面還放了幾根油麥菜和不少蔥花點綴,看著格外的有食慾,夏蘇榆深吸一口氣,感覺胃口一下子就開啟了。
夏豐年一口氣喝了半瓶啤酒,就看著夏蘇榆坐在對面一點點的挑了粉,一口粉一口湯,看著吃得香得不行,但偏偏快不起來。
這孩子從小就這樣,嘴巴跟貓舌頭似的,怕燙,在外面吃飯絕對是最後一個吃完的。
就是這個味道!又麻又辣,夏蘇榆額頭鼻尖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也沒捨得停下來。
最後好大一碗麻辣粉連湯帶粉吃了個乾淨,碗裡就剩個底兒了。
“我好了!”夏蘇榆把碗筷一放,在車裡的那股悶氣總算是消掉了。
“好了那就走了。”夏豐年拿著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