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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沈棲最近比賽很忙,一點時間都得硬抽,雕刻時不時就要趴在桌上睡著,醒了揉揉臉強撐著眼皮繼續雕,總算在三天之內完成了。
沈棲丟下刻刀,打了個呵欠強撐睡意,在第一張後面用刻刀很小心地寫了句話——平安順遂,得償所願。
全部雕刻完成,沈棲先跑去洗了把臉,出來才又找出顏料一點一點上色。
一夜過後,皮影乾透。
沈棲早上爬起來先去窗邊檢查,比他以往雕刻的都要好看,顏色也上的很均勻漂亮。
晨光熹微,沈棲拉開窗簾,光影從薄薄的皮影上投過來。
掌心大的皮影,男人西裝革履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拎著鮮肉另一隻手撐著額頭,唇邊笑意淺淡,姿態閒散自然。
沈棲舉起來對著陽光,笑了笑:“梁先生,你要喜歡啊。”
話雖這樣說,但沈棲對送禮這件事實在沒有信心。
梁喑什麼好東西都見過,這皮影雖然有心意但到底不值錢,而且別人送的未必沒有這些心意重。
他的禮物並不出彩。
這樣送過去,梁喑萬一喜歡還好,不喜歡就會很尷尬,還不如等他自己發現。
沈棲思來想去,下樓之前先偷溜進書房把盒子放進他辦公桌一旁的資料夾旁,等他辦公的時候就會發現。
梁喑書房很大,書和檔案多得像座山。
沈棲想起那晚他出差回來,帶著一身濃重的酒氣還要加班,又想到在這兒被他擁抱,而這東西又是那個擁抱的謝禮,讓他有種拿東西換抱抱的感覺。
耳朵根慢慢紅透,升起溫度。
他匆匆把盒子往抽屜一塞,做賊似的下了樓。
梁喑居然還沒走,穿著和他雕刻的皮影一模一樣的西裝,沈棲心跳沒來由亂了一拍,有些心虛地叫他:“梁先生早,您還沒走啊?”
梁喑眉梢一挑,攆他上癮了?
沈棲手上有點兒癢,猜測是面板飢渴症又要發作了。
他強行從梁喑扣腕錶的手指上收回視線,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個時刻覬覦梁喑的痴漢,明明知道這個人危險、不好招惹,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親近。
他像一個癮君子,明知道那樣東西的威懾,卻還是要去期盼、去渴求。
“我今晚有個應酬,九點鐘左右會結束,在平大附近。”
沈棲有點茫然,不太明白梁喑為什麼和他講自己的行程,想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