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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爺爺一輩子心血真沒有了。”
“於情於理，這個時候，我不能真的不管你，不僅僅是婚姻，現在我們的利益也連在一起，所以，等渡過了這個難關，我們再說離婚的事情，怎麼樣？”
葉婉如看著他，點了點頭，好幾秒，又開口，“那現在，我們之間算什麼？怎麼相處？”
陸宴森看著她，笑了笑，顯得有些無奈，他將自己的手抬起，張開手掌晃了晃，“葉婉如，我是你老公，你說怎麼相處？”
離婚之後是什麼關係說不好，離婚之前，不就是夫妻？
自然，有關係好的夫妻，有關係一般的夫妻，也有關係不好的夫妻，但有什麼關係？
如果最後葉婉如還是想離婚，他沒有意見。
但是在這之前，如果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的方式過的更自在，沒問題，如果他們深情相對能獲取更多的利益和機會，也可以，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過多的差別。
他們不是兩個陌生人，他們已經結婚了，有了證，有過關係，他們兩個之後可以分開，但也不是不能過下去。
但現在，陸宴森感覺得出來，是葉婉如更想離婚。
葉婉如確實想離婚，好像他們如果不像預期的那樣離婚了，對不起自己，對不起曾經的苦痛。
葉婉如沒說話，默默的低頭繼續看。
陸宴森很快速的將茶几上的所有資料都過了一遍，然後才抬眸看向葉婉如。
葉婉如手裡拿著份資料，看得很安靜，但是陸宴森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真的看進去。
陸宴森側頭看著她。
能看到她的每一個動作，甚至翻頁時候微蹙的眉頭都清晰。
“結婚的時候，你有說過什麼嗎？”陸宴森看著她的臉，突然開了口。
葉婉如抬眼，沒說話，側了側身子，換了一個姿勢和方向繼續看。
其實三年很快，但是也很慢。
陸宴森都已經快想不起來他們結婚時候的狀況了。
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他好像想不起來那個過程了，他只是在憤然離開之後，很多思緒才又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但是，跟之前咄咄逼人不同，反而合法了之後，葉婉如卻再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一絲糾纏都沒有，讓他有種錯覺，他們是徹底分開了而不是真實結婚了。
他們明明結了婚，在他離開之後，卻又徹底斷了聯絡，就好像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宋朝時的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