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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開啟了門。
房間裡寬敞明亮,土黃色的木地乾淨整潔。左邊牆壁立著一排木質書架,
格間裡密密麻麻放滿了書籍。一張潔白的皮質沙發落於牆壁右側,紫色的窗簾搭
配暗紅色的辦公桌,使色彩單調的房間生色不少。遠遠看去,整個房間井然有序,
佈局理,簡單而不失內容,看起來格調高雅,靜謐舒心。
看了房間的佈置,我對張文軒已經有了些許好感這是個細心而有內涵的
男人。
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張文軒依舊端坐在書桌前,神色專注的看著什麼。
我不敢打攪他,默默的站在一旁打量著他。
男人的碎髮不長不短,幾縷烏黑的劉海垂在額前,隱約遮住了狹長的眼睛。
堅毅的鼻子挺直有力,紅潤的嘴唇在這個角度看去只剩下一條迷人的細縫。修長
的手指握著黑色鋼筆,在白色的筆記本上留下一個個剛硬有力的字型。
曾有人說過,男人在工作中一絲不苟的吸引力,僅次於女人的一絲不掛。此
時的他坐姿筆直,眉頭微皺,神態專注,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男人工作中的魅力,
讓我不禁看得入了神。
「你是…柳小姐?」
不知過了多久,張文軒放下手中的資料,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啊?我…我是…」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睛,我才發現自己竟入了神,一抹
嬌羞襲上心頭,連忙解釋道:「我…我只是看你在忙,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
是沒有打攪你…不…是怕打攪你…」
老天,我到底在說什麼!
霎時間,我感覺自己的臉紅得發燙,為自己的語無倫次感到十分尷尬和懊惱。
「呵呵,沒關係。」張文軒露出一抹儒雅的笑容,也不知是在笑話自己還是
出於禮貌。他一邊整理手中的資料,一邊說道:「每次為病人治療後我都會完成
當天的診療記錄,以便下一次能準確的為病人進行下一個階段的治療。」
「讓你等了這麼久,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張文軒將資料放在了桌角,
眼神懇切,略帶歉意。
「不,是我,是我打攪你了才對。」感覺到他的真誠,沒來由的讓我心中的
歉意更甚,儘管我並沒有打攪到他,也沒必要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