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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速速結案,您就放心交給老崔吧。”
蔡颺幾乎一口氣要把氣門都給堵了——刑部的狀子!刑部逮人的狀子一出,張張都必須逮人到牢裡簽押,違者視為藐視國法。如若只是尚書崔宇來了還好,找人頂了錢海清去簽押就是,可眼下這裴鈞竟然仗勢衝了進來——他是認識錢海清的,這人就換不了,而此時若要找蔡氏本家或他們有所盤踞的大理寺介入拿人,則無論如何都晚了。
蔡颺氣得喉頭已痛,此時不禁想起了父親蔡延對自己的一句判:“你啊你,事多從急不從理,這麼遲早要出事兒。”
如今此事,其義自見。
裴鈞見蔡颺說不出話了,有些莫名,便體貼地問他一句:“這也挺晚了,要不就不勞您和侯爺了——我替你們把人交了老崔罷?原也是小事兒。”
寧武侯見自家女婿氣悶了,直是閉目搖頭,忍了好大一口氣才對裴鈞平和道:“那就勞駕裴大人了。”
裴鈞堆起一臉的笑:“哪裡哪裡,都是晚輩應當的。那晚輩告辭了。”
說罷,他轉身走到瑟縮在門邊的錢海清面前,只一眼,周遭兩個家丁識相地讓開了。
“還縮著做什麼?”他垂眼睨著錢海清,一臉洞悉萬事,似笑非笑道:“走吧,刑部牢飯等著你呢。”
錢海清被他看得臉皮一紅,卻還沒等再向寧武侯和唐譽明演出最後一句謝恩來,就已被裴鈞一雙大手提了出去,走過兩步就聽裴鈞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溫和笑道:“別謝了,小子。他們能讓你走,不是為著我的面子,而是因為他們知道,刑部狀子只要出了,你人就得進去,那他們反正也能在刑部大牢裡把你摁死,你就怎麼都是個死人。”
冬風寒涼,錢海清聽言背脊一凜,肅容問道:“那裴大人又何故要來救一個死人?”
裴鈞在後面推了他一把,讓他往前走別停下,繼而眉開眼笑道:“能說話的死人,指不定也能死馬當活馬醫一醫,沒準也跳起來替我踩一踩小人呢。”
錢海清扭頭問他:“那學生如若將唐家之事告訴了裴大人,裴大人就會收學生為徒嗎?”
裴鈞看都不看他:“不收,我不收徒弟。”
錢海清不死心,再度壓低了聲音扭頭問他:“那若是學生能幫裴大人踩死唐家呢?”
“這還沒出人家的大門兒呢,你就敢說這話?”裴鈞這下是要笑他太過天真了,隨口奚落他一句:“你若真能做到,我就八抬大轎把你抬進府裡供著。”
說罷,不容錢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