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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雖大,卻難求所愛。”他吐出這樣一個句子,臉上透出一片晦暗之色來,有不知名的飛花落雪般散落在他墨黑的發上,一瞬間竟讓我瞧出幾分傷感來。他眸中劃過幾分莫名的微芒,悠悠續道:“本君哪裡及得上你神界天君的福氣?雖則過程曲折,終是抱得美人歸。”
已逝之
事不可留,已去之人不可戀,留戀過了便成執念,而執念過深,便永不能超脫。他的她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不可能屬於他,也從來就沒有屬於過他。就像是一株默默開放又默默萎謝的幽蘭,還不待為世人所知,已經殘留餘香。可那深深紮根的東西卻永遠地留了下來,讓他只能這麼永遠的,永遠地看著彼邊的她,或哭或笑,卻都不予自己相干。
近日我睡得多了,卻沒想到腦子並沒睡糊塗,他這副神情讓我靈機一大動,終是曉得癥結在哪裡,霎時有些訥訥。真是不該與他開這個玩笑。
“喏,既然不是你老婆,”我岔開話題,“那是誰呢?總不可能是你媽吧?”
他抬眼對我笑笑,那個乾脆爽朗毫不拖泥帶水的陸吾便又回來了。
“你這回猜的不錯,我找的正是我的母后。”
“哈??”
他懶洋洋地靠著桃樹,隨手拂下肩上落的桃花瓣,挑著細長的眼睛道:“曉得你喜歡聽秘聞故事。可這個故事並沒你想象的那麼曲折複雜引人入勝。”
“呵呵,”我陪了幾聲笑,“別這樣嘛陸吾兄!你既然告訴我了定然是願意說與我聽的。而且,是關於魔界上一任皇后的故事,我可是有興趣得很呢!”
“不過就是當年禺疆爭奪君位時遭到我那大伯的偷襲,剛生下我不久的母后將自己的元神化在了一個神器之上,舍了自己救了禺疆罷了。”
烽火硝煙,被他這麼淡淡幾句話帶過,倒真顯得這故事沒甚趣味了。但我慣常是個善於發現的好手,細細分析道:“你母后的元神,如何能化在了神器之上?莫不是,你母后?”
“不錯,我母后本就是神族。”他滿不在乎道,“據說長的很好看,不過我從未見過,所以沒甚感覺。那神器救下我父君後,在打鬥中不小心穿過了神魔界限到了神界,自此消失。雖然她早就飛灰湮滅了,可我父君還是想找到那神器,權當是,寄託想念罷了。他死前沒能找到那神器,便下了命令讓我接著找。”
“哈?”我愈發震驚,沒想到,那禺疆還有這等柔情痴情的一面!我想了想,又滿目懷疑道:“禺疆竟是這樣的痴情之人麼?”幾萬年